偏偏今天,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是不是男人?欺压我一个弱女子。”
姜瑜兮很委屈地冲着对面的男人吼。
很明显,她已经不情醒了。
宋怀瑾不想跟糊涂鬼说那么多,闭着眼,保持沉默。
姜瑜兮看着眼前这张脸,不得不承认,真的很帅。
五官精致得像是被人精心勾勒而成,清晰的下颌线锋利得像刀刃,往下,是凸起的喉结,偶尔轻轻滚动着,勾人得很。
手痒,想摸
反正是梦,摸摸也没关系。
姜瑜兮一个猛然凑过去,结果被什么绊住,直接扑到男人身上。
男人被她压倒,鲜红饱满嘴唇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喉结上。
好舒服。
即使隔着衣服,姜瑜兮也顺着身体的本能,往男人身上蹭。
凉凉的,要贴贴。
宋怀瑾也正压着身体里的欲火,一个不留神就直接被生扑了,娇软的身子不安分地贴着他动来动去。
立即有了反应。
许是腹火太旺,水太冰。
冰火两重天的两人,就这么下意识地寻找着彼此最舒适的位置。
细碎的呜咽,沉重的呼吸,交相混杂,谱唱了一首面红耳赤的浴室曲。
……
翌日。
姜瑜兮的生物钟将她从梦中唤醒,迷糊着睁眼,白皙细腻的墙壁,名贵的家具。
这不是她的房间!
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嘶。”
身上的酸痛让她感觉昨晚是不是跟人干了一架。
等等,她昨晚被下药了,然后好像坐了宋少的车,再然后,记不太清,好像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春梦。
春梦!
姜瑜兮僵硬地垂眼,她木有穿衣服!
那不是梦!是真的!
她竟然,厚颜无耻,不知分寸地,睡了宋少。
苍天呐,鲨了她吧。
床边放着一套叠好的女式服装,应该是给她准备的。
姜瑜兮以最快的速度穿上,期间被痛得龇牙咧嘴。
她觉得自己好像散架了一般。
昨晚一定很激烈。
怎么办,她该怎么补偿金主爸爸。
她会不会,失去月入十万的工作?
想想就很肉疼。
难受,想哭。
做了好久的思想准备,姜瑜兮秉着呼吸,打开了房门,一眼看见了——楼梯。
原来是在别墅里。
往外走了走,下面,白色的沙发上,坐着个人,可不就是宋怀瑾吗。
心跳失控得愈跳愈快。
到了楼下,她张嘴说话时,嘴都是瓢的,
“宋,宋少,灼,昨晚,鹅不是故意的。”
宋怀瑾目光从手机上抬起,落在像只小鹌鹑一样的女生身上,神情莫测,招手让她走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