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娟的脸腾的就红了,她从男人淫亵的笑中感觉到了危机。
聂倩却问,“我和雪姐长的像又怎么了?”
“大家一起演一段戏啊。我看甜甜和阿雪你们两个的相貌、岁数演对母女没一点问题啊。”
“啊,龙哥,你也想玩母女双飞啊,你们男人啊,真是太变态了。”
聂倩讨好的看了我一眼,“我没问题啊,挺刺激的。雪姐你怎么样?”
“我……我……”
陈玉娟想到了自己的女儿,自己能忍受一个喊着自己妈妈的女人和自己一起伺候男人吗?
这对妈妈这个崇高的称呼可是极度的猥亵。
但又有一种声音告诉她:这只是个表演而已,像演员一样,台上父子台下兄弟的多了去。
冰冰期盼的眼神、妹妹绝望的表情和梅梅无邪的笑容在陈玉娟的脑子里面来回闪现着。
我看出来老师正在犹豫,“阿雪不好意思呢,那算了,你们走吧”“别啊别啊”,聂倩赶快圆场,“雪姐你怎么了,我这么帮你,你怎么净前我台啊,你不想拿钱我还想要呢。”
陈玉娟脸色露出了凄楚绝望的表情,“龙哥,求求你,我不干不管甜甜的事啊。我的那份钱不要了,你再找个人替我,把甜甜的那份给了她吧。”
我考虑了一下,“这样吧,甜甜喊你做干妈,你喊她干女儿,成了吧?”
知道这是男人最后的底限,陈玉娟无奈的点了头,我不禁暗乐,“蠢女人,等干到高潮的时候准还会知道你喊的啥啊”按照我的要求,老师站到了门口的地方,看着聂倩和男人的表演。
我躺在沙上,和聂倩热吻着,慢慢的褪下了她的上衣、校裙,然后挺起阴茎,向着聂倩的小穴插去。
老师大喝了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冲过来拉开了聂倩,“干女儿,快把衣服穿好。还有你是哪里来的臭小子,敢欺负我家甜甜,我跟你没完。”
我却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胯下的小弟弟甚至还硬了几分,“我和甜甜在谈恋爱,亲热亲热有什么关系啊。”
“甜甜,这个是你干妈啊,长的可太骚了。”
我一把搂着了老师细腰,“甜甜的干妈就是我的干妈。干妈干妈,你这个妈不就是让人干的?”
听着男人的污言秽语,陈玉娟感到一阵的屈辱伴随着几分兴奋。
配合着男人脱衣服的动作,“你干什么!我可是你们的长辈啊”老师倒是挺会演的啊。
我在老师臀部狠狠的抽了一下,“干妈,你的屁股手感真好啊”。
接着又在老师阴部捞了一把,“我靠,甜甜啊,你这个干妈现在可变成湿妈了。你看看这骚水流的。”
“不要这样,快停下啊”,嘴里这样喊着,老师却弯下了腰,手扶着桌子,屁股高高撅起,露出了湿漉漉的小穴,等待我的进入。
我仿佛又回到了挑逗小萝莉的那个时刻。
嗯到这次是要品尝小萝莉的妈妈的味道,我再没耐心做任何前戏,端着已经弯曲的小钢炮狠狠的戳进了老师阴户。
老师和我同时舒爽了“啊”了一声,然后开始“吧唧吧唧”的抽插声。
“麻痹的,干妈,你的小穴比甜甜的还紧啊,夹的我真爽。嗯,嗯,没操女儿的嫩逼有她妈的骚逼来顶,不亏本啊。哎,干妈,有空你多教教甜甜怎么把逼保养的这么好才行啊。”
老师闷声不吭,只是前后扭动着屁股配合着我的抽插,但脑海深处却觉得有什么东西还不对劲。
眼光无意识的落在聂倩刚才脱掉的学生服上,这个学生服?
对了,这个学生服的裙子很长,不正是自己高中的校服吗?
一个可怕的念头隐隐约约的出现在老师的脑海,越不敢想却越是想去想。
甜甜身上没穿夜总会的学生服,去自己学校弄了一件;刚才在门口看到似曾相识的捉奸场面;母女花的表演;甜甜和梅梅相似的面容;自己这三天一直没有找到的隐形眼镜……
被脑袋里面的念头搞得头都快炸了,双腿无意识的夹紧,这可爽坏了我的小弟弟。
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前穿,紧紧的抓住老师的双腿,我抽插的频率到达了极限,“日你妈啊甜甜,你妈的骚逼太厉害了,哥哥我要交货了,啊……啊……”
感觉到老师的肉腔也开始剧烈的收缩,“亲妈妈,咱们一起升天吧”老师终于得出了结论,拼命的想往前挣,想离开我火热的肉捧,“啊……你……
你……是陈明华!
“听到这句话,我并没有马上意识到它的含义。我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小弟弟的前端,龟头再也受不了阴道的按摩,凶猛的爆了。
老师没有能挣脱我的双手,只觉得一阵阵火热的液体顺着男人的肉捧狠狠的冲进了自己的阴道,刹时间灌满了蜜壶内的每个角落。
完全违背了自己的意志,老师的意识变得模糊,小嘴无意义的呻吟着,美丽的胴体一阵痉挛,温滑紧窄的娇嫩腔壁紧紧收缩,大股大股的阴精从阴道深处的子宫内激射而出,浸透了男人的肉捧,顺着流出了阴道,和男人的精液混合在了一起,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板上。
“啊……啊”极限的快感与负罪感同时侵入陈玉娟的神经,她轻声喘息,思想被分成两半,肉体在欢愉的吸吮着体内的肉捧;理智却告诉自己应该离开这个卑鄙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