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哥好像知道了陈明华的想法,鸡巴插着女人的小嘴忘前挪步,一直将刘颖的脑袋压在了沙上,他弯下腰,双手捧着女人的后脑,胯部大幅度的前后运动,将刘颖插的喘不过气来,只能出呜呜的呻吟。
此刻刘颖后背靠在沙上,脑袋被男人的屁股压着,身体后倾,将胸前的两颗肉球暴露出来。
她的双腿无奈的分开着,支撑着身体的平衡,女人的私处却是一览无余。
陈明华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刘颖的下半身,慢慢站了起来。他感到怀里女孩似乎想要拉着自己,微微皱眉,毫不犹豫的抽出手来。
张文静猛的感到一阵空虚,却被男孩一推,她顺从的跪在地毯上,屁股撅了起来。
陈明华坐到了沙边上,拿出个假阳具从后面插弄着女孩的阴户,眼睛却盯着刘颖的小嘴和狼哥肉棒的结合部,津津有味的看起了刘颖的口交。
他的裤裆里也是高高的翘起了一团东西。
“狼哥,你可真猛啊!对,对,插死这个骚货!插烂她上面的屄!静静,你看你妈妈那个老婊子,小嘴可真会吸啊!你可要好好学,也让你干爹好好爽爽。”
张文静扭头看去,却现男孩的视线根本就没有看向自己。
一种深深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她的性子本来就很放浪,攀上了狼哥这颗大树,日子倒也逍遥,更关键的是,她现自己渐渐喜欢上了被虐待的感觉。
那种皮带抽打在自己的身上,微微的疼痒,真是舒服的不得了。
张文静屁股后顶,嘴里喊了起来,“主人,小骚货的屁股好痒啊。请主人给止止痒好吗?”
陈明华一听,来了点兴致,开始用手掌抽打起女孩的臀瓣。
看着女孩雪白的肉丘一点一点的变红,阴道里插的假阳具也晃荡不停,手里的力道渐渐重了起来。
刘颖此刻觉得嘴巴的肌肉似乎都麻痹了,舌头也失去了控制,任由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在自己嘴里肆虐。
唾液的分泌似乎失控了,不停的往外流,混合着男人马眼上沁出的液体,顺着嘴边流了出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
要受到这样的凌辱!
她的眼角酸,却不敢哭泣出来,反而更加卖力的收紧嘴巴。
这样才能刺激到男人的阳具,才能让那些液体射出来,才能早点让自己的嘴巴得到休息。
是了,这两个男人身材匀称,长得也不错,比以前那些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男人强上百倍;更重要的是,他们能让自己上位。
刘颖从内心上讲,并不喜欢被虐待。
她只能这样麻醉着自己,希望嘴里的硬物能早点软下来。
耳边传来了女儿的声音,接着传来了噼啪噼啪的声音,她听到一阵心惊肉跳。
女儿啊,难道非要这样讨好男人吗?
终于,一股浓精从刘颖嘴巴里的肉棒中射出,刘颖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
她看着眼前软塌塌的肉虫,脸上厌恶的表情一闪而过。
她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喘气的狼哥,温柔的舔弄起来,清理掉男人阴囊和阴毛上的粘液。
“去帮帮你妈妈。”陈明华揽起张文静的细腰,将她抱起放到狼哥的身侧。
张文静看了一眼妈妈,脑袋被陈明华一推,母女两个的脸蛋都埋在了狼哥的胯下。
看着身下母女两个娇媚的容颜,香舌微吐,和自己的阳具做着最淫荡的动作。
虽然是第一次配合,但两人的动作也显得很默契。
母亲亲着龟头,女儿就去舔阴囊;母亲亲着左侧的阴茎,女儿就亲右边的。
顺着脸蛋看去,母女两个的嘴角都有银色的丝线相连,格外的淫靡。
狼哥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阵仗,哪里能不兴奋呢?他刚刚射过的阳具又有了活动的迹象。
“老板,你还真的没说错啊,这母女花玩着就是爽啊!”
“干爹,女儿最喜欢你的鸡巴了。”张文静半蹲在地上,感到阴道里痒的很,顺势往下蹲,让假阳具的底端触底,身子慢慢的上下起伏起来。
“哈哈,狼哥,以后有你玩的。啧啧,你还真行啊,又硬了?”
“是啊,你想啊,这女儿的嘴巴和母亲的嘴巴一起给你吹箫,那感觉可真叫个棒啊!就算是咱夜总会以前的头牌芳姐的小嘴和这没法比啊!哎,不知道芳姐有没有女儿啊,有的话让她们娘俩给咱吹吹,还不要爽死啊……”
“哎呦呦!别掐我啊,我只是随便说说啊……”狼哥突然惨叫一声,大腿根部被刘颖狠狠的掐了一下。
“不要啊,妈妈,我的下面好痒的!”张文静也叫了起来,阴户里的阳具却被妈妈拔了出来。
“哈哈,你们三个真会玩啊。好了,咱们去宾馆吧。”闹了一会,想到这里是老师和自己幽会的地方,弄得屋子里味道太大了不太像话,陈明华压住了心头的欲火,招呼着其他人离开了房间。
凛冽的寒风吹落了树上的最后一片枯叶,冬天来了。医院的特殊病房里面,住进了一位中年的男人。
张天来躺在单人病床上,轻轻舒了一口气。
此刻他的一只脚和脖子都被吊着,就像个动作停格的傀儡一般横躺在床上。
他扭头看看正在摆放菜肴的妻子,觉得她此刻顺眼了许多。
“我现在才知道,能娶你真是我的福气!我老张躺在病床上还能吃到这些好吃的,其他人不得眼馋死啊”张天来吃着妻子一口口喂的饭菜,感慨的说。
“是吗,呵呵。”刘颖温柔的笑了起来,嘴角噙着一丝冷意。哼,这个贱男人,现在才知道说好听的了吗?可惜啊,晚了!
张天来已经很久没跟妻子好好沟通过了,他和刘颖见面就像猫和老鼠的会面,一个高高在上,一个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