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箐得意的笑笑,比出一个胜利的v手势,然后脑袋一低,咕唧一声吞下了我的阴茎,随着湿润温热的触感重新回到我的下体,我知道箐箐帮我的心情调剂结束了,我必须得自己面对最心爱女人的——心路历程!
短暂过去的这一分钟里,视频中的许舒有了一次不明显的破绽,即使我有些分神,但我还是看到那撑起的白色被单终于打破了平静,抖动的波纹由两角引起,那是她曲起的膝盖位置。
而同一时刻在她注视下的劳尔斯憋着气低吼了一声,黑色粗壮的大手托着女郎已经光熘熘的臀部向上勐的一抬,蛮横的举顶在了湿漉漉的墙壁上。
漂亮女郎出一声诱人的惊呼,是劳尔斯把头埋进了她张开的腿心里,然后哗啦啦的水声突然增大,镜头拉进,是嫣红饱满的乳房在水珠滴落中很美丽的颤巍巍抖动间的特写,接着镜头往下,除开西方女性曼妙的侧面曲线外,只占了四分之一的黑色脑袋停留在雪白小腹间的晃动更应该是这个画面的主题,然后再往下是被扛在黑鬼肩上的修长美腿,最后彷佛是一笔书法草书中的收尾写意一勾,将吊悬在纤巧足踝上的黑色丁字裤刻画得淋漓尽致。
画面切换回劳尔斯的远景,朦胧的水幕里,一个黑大个像金刚一样的男人叉开双腿光着屁股霸气的站着,在他的肩头上迎面坐着一个将双腿几乎在他背上打结的赤裸美女,细节已经看不清,只有那一声声高亢的呻吟毫无阻隔的透过重重水雾传来,非常狂野的视觉冲击。
我看不出平静的白色被单下许舒会否像那位漂亮的女主角一样用力的揪紧自己的高挺的乳头,但我无法克制的恶意揣度起这种可能性,死盯着屏幕看。
一个出乎意料的状况在我眼皮子底下生了,当边上的那条大狗忽然支起前腿,将狗头探向许舒的颀长脖颈伸出长长的舌头准备喇时,我全身的血液似乎一下灌进了阴茎的海绵体,然后勐地颠了一下。
一条猩红的长舌快的喇向了许舒洁白的颈项,毫无准备的她在舌头触及肌肤的那一刻本能的往后方躲了下,小嘴里出一声哎的惊呼,绝美的脸庞侧转过来,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流泻出少许的慌乱和愠意,待到现是可恶的巴乌大狗在作怪并且即将迎来第二次被喇的状况时,她快地半闭上了眼眸,两道黛眉一瞬间蹙起。
巴乌的长舌第二次是舔在了许舒的耳后根上,不知是不是它的运气,由于许舒不安分的躲闪让它恰到好处的击中又一个敏感带。
许舒羞叫了声,音调明显急促了些,无暇的容颜上霎时染起一层诱人的绯色,而姗姗来迟的两只小手终于突破被单的阻碍,托起了大狗的脑袋,让它第三次伸出的长舌落到了空处。
许舒嗔怪地瞪着大狗,抿紧的唇线微微噘起,滑落下的床单半掩在小腹上,饱满的胸脯高高耸起,看得出她是把一口气憋在了胸口,只能狠狠地瞪着面前状若无辜的巴乌。
“你很讨厌你知道吗?”
许舒用力地揉了几下大狗的脑袋,这对于狗儿来说实在是再惬意不过了,巴乌对视着许舒的狗眼舒适地眯了起来,拱着向上喇喇许舒的手臂,讨好地摇起了尾巴。
女人爱护宠物的天性让聪明的许舒降低了防御力,她可爱地翻了个白眼,将那只色狗揽进了怀里,然后扯过白色的被单,恶作剧地把它闷了起来。
巴乌大狗显然没有这方面的准备,呜呜叫唤着在被单里不安地扭动挣扎。
许舒很满意她的杰作,小小声又带着点邪恶的娇笑令那张美丽无匹的脸蛋更添了份童趣的生动,“坏蛋,让你偷袭我!”
我似乎是窒息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唯有感到勃起至极限的阴茎硬得生疼生疼。
许舒用被单蒙住色狗的念头应该是临时起意的,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巴乌是狗就区别对待了,她也许把那只“大宠物”当成了小孩子也说不定,所以她身体的防御性是极低的,至少在她收到“危险”的信号前是不设防的。
这给了那只色狗很好的机会,虽然只能从白色被单不断拱起的痕迹来臆测些什么,但随着那种下滑的越来越明显的轨迹,我那颗跳动不安的心彷佛都蹦到了嗓子眼,噗通噗通地震着。
许舒兴许是报复够了,略微有些喘的时候放开了继续搂抱着巴乌的小手,她拂了拂垂在腮边的丝,右手往左边的肩带上轻拉了下调整好齐整地距离,她的动作刚完成,那一刻的优雅骤然定格了,只见狗头的凸起痕迹停留在了比较贴近沙面的地方,而那里恰好因为许舒放平了双脚更显得直观。
它在舔她的阴部!
心里边某处阴暗的角落里出了一声呐喊,我目眦欲裂的张了张嘴想否定些什么,但许舒洁白的脸庞一霎变红的事实让我无从辩驳,只能看着她的那份美丽惊心动魄的绽放。
我是焦躁的,焦躁的代价是手心里传来了尖锐的刺痛感。
许舒没有恼羞成怒,甚至于她一点都不焦躁,至少在她身下的狗头有过明显的两三次拱动的时间里,她都是处在一种不知道该不该愤怒的迷茫中,悬停在饱满胸脯前的小手已经攥紧,另一只似乎下探去推搡狗头的小手还未到半途就改为了抓牢被单,直抓起好几道竖纹。
“啊~”的一声低吟带走了她的犹豫,许舒用力抿紧了唇线,伸出双手去推堵狗头的同时,将身体往后缩了点。
第一次的拒绝,她明显是失败了,许舒并没有摆脱色狗的纠缠,绝美的脸庞上浮起了羞急的神色。
她低估了色狗的执着,不连贯的僵持中许舒似乎接连被攻击到了要害,纤腰不断的下折着往侧边退缩,沙的阻隔让躲闪的空间很有限。
许舒不觉咬紧了唇瓣,加大了力度推搡,随之被单里透出『呜呜』的狗叫声。
在用脚蹬开狗头后,不知是否是错觉,我看到许舒似是轻呼了口气,然后迅地甩开被单,像是躲避病毒一样的厌恶。
精神高度集中的我现在被单揭开的那一刻,许舒黑色丝裙飘起的角度露出了粉色小蕾丝内凹处的一竖水痕。
“你怎么可以这样?”
许舒气鼓鼓地嚷嚷,但她的样子一点也不凶。
好不容易从被单里钻出脑袋的巴乌睁圆了眼睛,歪着头,呜呜叫唤着,像是在述说它的委屈和不满,而它的前爪来来回回的提起又放下,显示出了想要靠近主人讨好又怕被怪责的狼狈模样。
“你怎么可以舔……我呢?”
许舒不为所动地训斥着,纤纤玉指点在了狗头上。
巴乌立即仰起狗头喇向了眼前的“美味”。
许舒轻嗤了一声,用英语更大声地责问道:“你怎么敢舔我?还来是吗?信不信我把你炖汤呢?”
巴乌舔得很带劲,因为许舒伸出的食指没有收回去,被它喇得晶晶亮,巴乌还尝试着用牙齿轻轻压了下,然后更欢快地喇个不停。
对视中的许舒忽然笑了下,巴乌领悟了,低下狗头敏捷地探向许舒小腹的位置,却被一双洁白的小手巧妙地托住,往右下一带,收势不住的巴乌从沙上熘到了地板上。
许舒咯咯地笑了起来,很淑女地掩住了唇,笑弯了的眼眉里尽是得意的狡黠。
巴乌蹲踞在了许舒的面前,硬挺的狗鞭被垂下的肚子挡了,只吐着长长的舌头无辜地望着面前的绝美尤物。
许舒好整以暇地换了个靠腰的坐姿,抬臀压住裙边,将一只活泼泼挑动着玉趾的小脚丫伸到了色狗的嘴前,浅浅笑容里有一丝动人心魄的风情。
许舒是自信的,很多时候她的自信造就了事业上一波又一波别人一辈子努力也无法企及的高峰,其中自然有机遇的偶然性,但最重要的是她在面对各种困难时敢于去迎接挑战的自信。
她不会觉得脚下的一条宠物狗是多大的难题,相反,逗弄它并让新主人获得一些乐子才是巴乌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