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光和段灵听得一呆,半惊半喜,开始动手脱衣。隔了半晌,二人已全身赤裸,垂着两条颇为粗大的阳具,垂手站在苏荃面前。
苏荃抬起俏脸,望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二人不是想要我的身体么,怎地又软下来了?”
两人一时不知怎样答她,随觉阳物一紧,低头望去,见她双手各持一棒,正自徐缓把玩。
二人挺胸仰,雪雪呼爽,隔了半晌,两根玉棒已硬竖起来,均粗有一围,半尺长短,而两个龟头,棱角分明,不住闪着润光。
段灵先抵受不住,马眼已见渗着白浆,沿着肉棒缓缓慢流,苏荃往他一笑,真个又骚又媚,说道:“这么快就禁受不住,若给你插进阴道,岂不是便要射出来!”
话落,又向他微微一笑,凑过头去,伸出丁香小舌,把精液舔去,接着小嘴一张,把龟头纳入口中,啧啧然吸吮起来。
苏荃依次替换,轮番吞吃,两根肉具又胀大了几分,硬挣筋现,好不兴动。
就在二人兴勃忘形之际,忽觉苏荃手口停顿,便此不动,一望之下,却见苏荃仰起螓,似笑非笑的望住二人,眼波盈盈,衬着她艳丽无匹的俏脸,益丰姿冶丽,只听她道:“你二人木头似的站着,好不闷人,我问你们,我长得美不美?”
声音之中满是销魂蚀骨,动人心弦。
二人点头如捣蒜,齐声说道:“夫人很美。”
苏荃握住两根火棒,微使力一捏,套了几下,娇嗔满面,问道:“我的身材呢,美不美?”
他们彼此间早有肌肤之亲,苏荃的身材如何,又岂有不知之理,现在给她一问,四只眼睛仍是往她身上望去。
虽见苏荃衣衫齐整,俏坐床沿,但那对高耸饱满的乳房,却峻挺自傲,把衣衫撑得其状峨峨,极是诱人。
二人见着,不由心中大荡,连忙点头叫道:“好美!”
苏荃柔声道:“既然你们都说我漂亮,身材美好,因何老是站着不动,难道真要我开声求你们不成。”
二人齐声道:“没得夫人同意,属下不敢。”
苏荃笑吟吟道:“你两个色鬼,口是心非。好罢,我现在同意了,还在等什么,喜欢模那里就模那里,只要让我舒服,我不怪罪你们就是。”
李忠光和段灵登时一喜,立即分甘同乐,分别各伸一手,便往苏荃胸前探去,两个乳房,竟尔一人一个,同时落入二人手中,立时搓挪挤揉,恣情把玩。
虽是隔着衣衫,仍是感到手上之物是何等地美好,浑圆挺拔,弹力十足。
二人愈玩愈感兴奋,若非碍于她是教主夫人,不敢造次,要不早就把她扒个精光,就地正法了。
苏荃久旷渴思,在二人的抚弄下,登时遍体酥慵,淫水涓涓不绝,不觉两颊晕红,愈觉妖娆。
而满肚淫火,只好落在两根肉棒上,手捋口尝,以售其技。
李忠光本对这个教主夫人不敢则声,惟恐一言半动让她不满,便惹来杀身之祸,但此刻他着实难忍难熬,再见苏荃渐入佳境,姿态动人,不由胆子粗壮起来,凑头过去,在她俏脸上吻了一口,轻声道:“夫人实在美得紧要,属下已经把持不住,恳求夫人成全。”
苏荃知他贪恋自己美色,心里甜甜的,甚觉受用,遂转过头去,将樱唇贴着他嘴巴,柔声细语道:“我真的这样美吗?”
李忠光如捣蒜一样,用力点头,苏荃媚笑道:“你就是口甜舌滑,想哄我脱光衣服,让你来侵占。”
李忠光是个聪明人,听她这样说,已知苏荃用言语挑逗,当下说道:“属下不敢,倘……倘若夫人见怜,属下就是肝脑涂地,白骨交衢,也必竭力尽忠。更何况是让夫人快乐,更该不辞辛劳,全力以赴。”
苏荃说道:“好一句『不辞辛劳』,原来你与我席枕交欢,乃是辛劳之事。”
李忠光心下一惊,忙道:“不是,属下并非这意思,望乞夫人恕罪!”
苏荃微腮带怒,薄面含嗔道:“岂能轻易饶恕!你既然知罪,现就罚你靠边儿站着,看住咱们快活。”
言语之间,只见她秋波斜溜,眉黛偷颦,模样儿简直媚入骨髓。
李忠光听后,登时气为之馁,连声哀求:“请夫人原谅属下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要多说,你就给我好好的站着。”
苏荃道,话落,素手一伸,把段灵拉跟身来,俏脸一抬,向他说道:“上次见你这张嘴巴确实有点本事,今日再表演一次给我看看。”
段灵大喜,洋洋得意的向李忠光望了一眼,连忙蹲下身子,动手去脱苏荃的裤子。李忠光见着他这副模样,直气得拧眉瞪眼,却敢怒而不敢言。
苏荃经过适才一阵倒三颠四,早被二人挑得春心荡漾,淫情大,便在她的配合下,段灵三扒两拨,已把她下身内外裤子,一古脑儿脱了个精光。
此刻巳未午初,阳光正盛,一丝丝的强光,自窗户投射进来,把她一对修长雪白的玉腿,映得更加晶莹剔透,玉雪亮丽。
段灵见着这对美腿儿,不由打一个吞,忙把盖在她腿上的衣摆掀起。
一个红艳艳、香喷喷的嫩屄儿,登时钻入二人的眼帘。
只见这道小缝儿,唇红肉艳,鼓鼓囊囊,加上串珠垂挂,水流回曲,更显诱人之极。
谚言:妍皮不裹痴骨,光看外表,便知内在必是希世之珍。
眼前光景,直瞧得二人迷离颠倒,心跳耳热,便连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似的。
苏荃和二人是弄惯的,害羞之心,早已荡然无存,当下双腿劈分,以手支身,把个好屄儿往前挺去,单等段灵来吃。
常说蚂蝗见血,真个半句不假,随见段灵一吞口水,如饥似渴般,直扑了过去,凑头一舔,一丝淫水马上给他挑了起来,接着咂嘴弄舌,吃得习习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