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干脆将耳朵缓缓贴在了门上,准备偷听起三人的对话。
“来府上多久了?”
房中,林峰看着正将宵夜一一摆放的牛庆问道。
“回大人,十七天。”牛庆有些紧张道,他看到了纪梦竹一身轻纱睡衣的样子。
薄如蝉翼的轻纱之间,牛庆一眼就看到了纪梦竹颤巍巍的豪乳,顺着那嫣红的乳头往下看,他现纪梦竹这身睡衣之下竟再无他物,黑色的轻纱为她的下身蒙上了一层勾人的光晕,牛庆甚至能看到纪梦竹那双腿紧闭的胯间几团稀疏的毛。
这让他瞬间慌了心神,美艳军师这身装扮比之前他看过的所有女人都要勾人,仅是一个照面,牛庆就现下身的帐篷就瞬间支了起来。
“可还习惯?”林峰现了牛庆的异样,和纪梦竹对视一眼,这位血海中杀出来的将军似乎也有些紧张。
“习惯,习惯。”牛庆磕磕巴巴道,虽然很想移开眼睛,但他现怎么都做不到。
看他这般模样,纪梦竹早已羞得不太抬头,二人距离很近,再加上她是坐姿,所以牛庆那支起的帐篷几乎就在她的俏脸不远处,隔着裤子,纪梦竹都能问道那股年轻男人特有的腥臊气味。
“坐下说吧。”林峰摆了摆手,示意牛庆坐到了二人对面,这下牛庆虽然不能看到纪梦竹的下身,可那双晃眼的美乳还是让他不可自拔。
“你可知我夫妻二人的身份。”林峰清了清嗓子,继续问道。
“大人是开国大将军,夫人乃是大人的军师。”牛庆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不错。”林峰点了点头。
“我已从军二十余载,可为何膝下仅有一女,你可知道?”林峰的问题让牛庆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这将军今天到底要做什么?
这话让门外的林君怡都提起了心思,作为他们的亲生女儿,她也十分好奇为何父母在她之后就再无儿女。
“回大人,小的不知。”牛庆道。
“唉……”林峰站起身来,叹了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终于开口道:
“十五年前,西怔戚国,孤城一战极为惨烈,虽然最终破城,但银甲军也牺牲了七万余人……”
“我收的十位义子,也在那仗之中死了五位,就连我自己,也留下了隐疾……”男儿自当血战沙场,听着林峰的描述,牛庆甚至都缓缓散去了脑中的欲念,就连纪梦竹似乎也陷入了回忆之中,望着来回踱步的林峰怔怔出神。
隐疾?门外的林君怡心中一惊,她可不知道父亲竟还有伤病。
“敢问将军,是何隐疾?”不知不觉的,牛庆又将称呼从大人变回了将军。
“简单来说……”林峰满是歉意的看了看纪梦竹,缓缓开口道:“就是不能人事。”
“或许是苍天见我杀伐不断而降下的惩罚吧……”林峰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自那之后,我就一直对夫人心怀歉疚,男欢女爱本是天性,正是大好年华却守了活寡,除了战场上那些亡魂,我最对不住的,就是夫人……”
“将军!妾身从未怨过……”纪梦竹眼眶微红,忙起身来到了林峰身边,可这一起身,牛庆的眼神顿时又被吸引去了,看在其小腹之下的幽幽深谷,牛庆刚刚垂下去的阳具再一次昂扬起来。
拉着纪梦竹坐回桌前,林峰看着牛庆继续道:“这件事除了你之外,我还和一个人说过,你猜是谁?”牛庆摇了摇头,这世界他认识的人两个巴掌就数的过来,哪能猜得到。
“当今圣上,高纬。”这话让牛庆心中一惊,也就是林峰,才敢直呼天子名讳。
“圣上帮我解决了心中困扰,他令皇后在我面前脱光衣物,跳了一曲艳舞,接着她便来到了我的身前,含住了我那条没了任何反应的软虫……”
“圣人约女人如画,当赏之品之,既不能人事,何不像他一样,邀人代劳,只要夫妻二人同心,哪管外人闲话。”
“自那起我就彻底想通,和夫人商议许久,终是达成共识。”说到这里,牛庆不禁顺着林峰的视线看到了一脸红晕的纪梦竹。
“但想必你也知道,军中人视我二人如神,不敢有半分逾越,所以多年下来,无论我如何暗示,都不曾有人敢染指我这位军师夫人……”
“这么些年过去,不是在战场上就是在行军中,一直没有机会物色合适的人选,我心中焦急,可也没有办法。”
“没想到就在我解甲归田之日,在林中救下了你,想来这就是缘分,所以……”林峰的话在牛庆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一开始只是以为这位将军有些绿帽倾向,可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悲壮的故事,一时间呆在原地,竟不知如何作答。
门外的林君怡早已哭红了眼眶,她也没想到威震天下的父亲,竟然背负着这样的隐疾一路奋战至今。
“所以你可愿意代我与夫人共赴极乐?”看牛庆一直不作声,林峰又问道。
“小的愿意!”牛庆站起身来,对着林峰行了一个大礼道:“将军与我本就有救命之恩,小的自当赴汤大火在所不辞!”
“呵呵,哪来的赴汤蹈火……”林峰对牛庆的回答十分满意,将其从地上搀起,道:“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就圆房!”什么?!
门外的林君怡捂住了小嘴,她不敢相信父亲竟然要那个粗鲁无礼的下人和高贵的母亲大被同眠,但她却在良久之后打灭了想要闯进去的念头,家里刚刚团聚不久,她实在不想打破这份宁静。
只要父母开心,就是再不合礼数又能如何,林君怡不是迂腐之人,她早已在一些话本上看过些不和世俗的大胆行径,门外的她摇了摇头,本想就此离开,可不知怎的,双腿却像是生了根一般牢牢站了原地。
拉着纪梦竹来到了床边,林峰看着有些拘谨的牛庆拍了拍床头道:“不必紧张,夫人也盼了很久,你……”话还没说完,林峰就被羞赧无比的纪梦竹捂住了嘴。
“别听他胡说,我可没有……”纪梦竹在看到了牛庆的下身之后,声音不自觉低了下去。
“还愣着干什么?”林峰催促道。
牛庆这才有了动作,缓缓来到了床前,他看着被林峰放在了床上了纪梦竹深吸一口气,他倒不是处男,不过之前玩过的女人几乎都是价格低廉的妓女,跟眼前的天姿国色可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