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聊什么呢?”林峰说着打开酒坛,竟是习惯性得先去想要替牛庆倒上,在纪梦竹的提醒之下才反应过来,给自己倒上了一碗。
林七林九二人对视一眼,竟是无人开口,还是牛庆打了个酒嗝道:“没什么,老七老九说想娶一个夫人这样的女人。”
这话说的二人心中一惊,有些求救一般对着牛庆摇了摇头,但林峰在听到之后却哈哈大笑道:“那你们怕是要失望了,夫人这般的女子,那可是世间绝无仅有,也就是我运气好,哈哈!”
纪梦竹被他说地俏脸一红,看林七二人还是有些紧张,林峰不禁佯怒道:“你们这俩小子,以前喝酒不是话挺多的嘛,怎么回来了却变了个性子,我可不想坏了你们的酒席,今天也没有外人,咱们就畅所欲言!”
“是,义父!”二人齐声道,敬了林峰一碗酒。
不过终归是上下级的关系,牛庆现林七和林九还是有些放不开,看着旁边坐着的纪梦竹,他缓缓开口道:“刚刚聊到哪了来着,对了,方才我们三个正讨论什么样的女人肏起来舒服!”
这句话吓得林七林九脸色一变,当着林峰的面,他们或许敢说这种男人们都乐意讨论的话题,但纪梦竹在场,他们可不敢再胡言乱语。
林峰闻言心中也是一荡,他似乎听出了牛庆的话里有话,于是马上问道:“哦?那你们得出结论没有?”
林七和林九又是对视一眼,仍是不敢开口,牛庆叹了口气,道:“老七说十七八的姑娘肏起来最舒服,老九说过了门的贵妇最有味道。”
“那你呢?”出乎几人的意料,纪梦竹竟是丝毫没有为这个话题生气,反而问向了牛庆。
“我嘛……”牛庆嘿嘿一笑,那火热的视线在纪梦竹的乳沟之中扫了一遍之后道:“我觉得各有各的好,十七八的姑娘,像大小姐那样,虽然活儿不好,但骚逼比较紧,而那些贵妇,就像夫人这样,自然是水多活好,肏起来可真是爽上天……”
一边说着,牛庆一边脱下鞋子,在桌下把脚伸到了纪梦竹的胯间,这位女军师当即下意识得夹紧了双腿,而牛庆则面不改色得继续前进,知道两根脚趾插到了她的体内才罢休。
强忍着牛庆的脚趾搅弄着淫穴,纪梦竹俏脸微红,娇躯轻颤,牛庆却似乎还不罢休,淫笑道:“不知道夫人怎么看呢?”
“妾身……唔……妾身觉得你,你说的对……”纪梦竹贝齿轻咬下唇,那月色下的模样十分动人。
“老九还说呢,其实青楼的妓女也不错,会伺候人,我说那都是庸脂俗粉,要是夫人肯去卖逼,凭你这一对骚奶子和大屁股,那不得天天接客,被肏得死去活来!”牛庆一边享受着纪梦竹的蜜穴紧裹脚趾的舒爽一边说道。
这话听得林七二人又是心中一惊,他们还以为牛庆这是喝大了说的胡话,不过看林峰没有一丝不悦,二人才悄悄松了口气。
“你这小子……”林峰为了掩饰激动喝下了一碗酒,道:“怎么能拿我的爱妻和那些妓女来比呢。”
“哈哈,我也就是这么一说,要是夫人真去卖逼,怕不是将军府的门口都要排成大队了。”牛庆哈哈大笑道:“哦不对,将军手下不是还有些人马,再加上那些护城兵,光是家里的人都要肏上好几天呢!”
这大胆的话语听得林七二人在心惊肉跳之余也不免有些向往,一想到平日里高贵的军师在地上撅着屁股卖逼的场景,二人的脑子里便是忍不住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胡说八道!”林峰一拍桌子,林七心中一惊,暗道完了,看来将军要生气了。
“要是老子带着兵去肏夫人,那我岂不是成了拉皮条的了!”林峰的后半句话却让林七有些摸不着头脑。
牛庆却是丝毫不惧,道:“那不是更好,军师去卖逼,将军拉皮条,想想就刺激啊,老九,你说到时候你要不要去嫖一次!”
“我……”林九见牛庆把话题扔给了自己,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哦对了,夫人这身段和姿色,估计嫖一次要花不少钱呢……”牛庆说着,把脚趾又往里插了几分,一股股淫水顺着他的脚掌缓缓淌下,而纪梦竹也早已情动不已,娇喘吁吁的模样看得几个男人皆是如痴如醉。
林七和林九怎么也想不到,之前在阵前擂鼓助威,英气逼人的巾帼英雄此刻却当着丈夫的面,在桌下用美穴夹着下人的脚趾摩擦。
二人之前倒是开过不少类似的玩笑,但却都是在背地里偷偷意淫,今天当着将军和军师的面,他们可不敢像牛庆那样放肆,好在林峰平日里在军中也是口无遮拦惯了,二人还以为是喝了些酒开始说胡话。
“没关系,既是我的义子,那就一定得便宜些!”林峰脸颊燥热道。
“那夫人觉得卖多少合适呢……”牛庆用脚趾夹起了纪梦竹的阴唇。
“妾身……妾身觉得,既然是府上的人,自然是不需收钱的。”纪梦竹也被几人的目光看得娇躯滚烫,胸前交错的双手挤压得那对高耸更加突出。
“哇,免费卖逼,那夫人岂不是比妓女还要下贱,哈哈。”牛庆故意刺激道,果然,话音刚落,纪梦竹的娇躯猛的一颤,一股喷泄而出的淫水就这样帮牛庆洗了个脚。
这个姿势实在有些累人,牛庆收回脚却不见鞋子,低头寻找的他引起了林九的注意,一低头,林九不禁问道:“牛兄,你这脚上是……”
“哦,酒,酒洒了!”牛庆脸不红气不喘道:“娘的,老子鞋呢?”
“在这呢!”说话的是林峰,只见他俯下身去,当着两位义子的面,他竟是帮牛庆穿上了鞋。
这画面看得林七二人心中颇为嫉妒,暗道这将军和夫人对牛庆也太好了些吧。
酒席结束之后,牛庆回到了房间已是子时,靠在床上的他正准备睡觉,回想起下午买的那本绝世功法,心中不免又有些生气。
闭上眼睛,牛庆却忽然现那本书上的东西竟挥之不去。
不对啊……牛庆皱起眉头,之前的他可没这么好的记忆力。
反正是睡不着,牛庆索性按着那书上的口诀开始运转起来,虽然腹间仍是有暖流出现,但经过林君怡的提醒,牛庆便觉得这功法和之前林君怡交给他的炼心诀也没什么区别,练了之后都是身上暖洋洋的。
不过林君怡的那口诀要比牛庆这本要珍贵许多,牛庆这般想着,暗道不如接着运转炼心诀呢。
但这时的他却忽然现,本是已经背得滚瓜烂熟的连心诀,此刻竟是一个字都想不起来。
诶?难道是今天喝太多了?!
牛庆更是奇怪,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有些郁闷的翻身睡觉。
……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烛光幽幽的静室之中,一位身穿白色道袍的绝色女子猛地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