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明知故问,显然不愿意撕破了那最后一层皮,说着平常熟悉的话,却听到客厅沙上正襟危坐的左晓静重重的咳嗽一声。
“韩初然,你不应该上来,你应该立刻回家,把自己的老婆带回去,好好过日子。”
岳母语气不善脸上没有一丝微笑。
对于这个女人,他绝对是既怕又爱的,陈晓几乎就是她的翻版,那漂亮颜值便遗传这张风韵犹存的脸,尤其她那一双依然娇嫩的脚丫,更是能令韩初然十分愉快的跪着帮她捏脚可以一两个钟头也不会累。
“妈,既然我上来了,就没打算走,除非您赶我走,要不然我肯定要把这条臭鳜鱼烧好了让您老尝尝”
老人家的眼眸中笼了一层纱,她终于还是叹了口气,点点头道。
“鱼先不急着,有些话不和你说清楚,我也没资格让你做这些。”
左晓静不轻不重的拍下那张纸,正是韩初然写的那份计划书。
身后的门突然就关出声,伴随着岳父陈瀚洋懒洋洋的声音。
“我先出去跟王老头下盘棋,晚饭烧好了电话喊我。”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左晓静和韩初然两个人了,两个人谁也没法先开口,就算是这纸醒目的躺在桌面上,这脸面依然是存留的,只要不捅破了,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初然,不是妈妈要说你,你这个玩笑是不是开的有点大!”
岳母带着浓浓的疑虑,尽可能的稳妥着情绪氛围,露出质问的神情。
“晓晓都和您说了什么?”
韩初然试探着问,他并不确定,自己的岳母都知道些什么?
左晓静冷哼一声,显然立刻揣摩出韩初然的试探之心,她将桌面上的白纸拿起来,晃了晃。
“就这纸上写的还不够?她告诉我,这是你写的。”
“初然,我真的不明白,你是脑子糊涂了吗?你难道不懂女人吗?你怎么会允许她和别的男人谈恋爱,还能允许他们在一起。晓晓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你主动要求的,她已经彻底爱上了对方,现在她决定要带人来见我们,你来告诉我,我是她的妈妈,也是你的岳母,你让我怎么答应?”
岳母的质问让韩初然无地自容,平静祥和老年人生活显然被年轻人追求刺激不顾后果的行为搅成一锅粥。
“对不起……”
韩初然一连说出好几个对不起低着头无地自容,他的羞耻心灼烤着他的内心,脸已经红的像烧红的木炭,只想找个地缝钻了。
“我不喜欢别人和我说对不起,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希望晓晓嫁给那个叫李……”
左晓静做回忆名字的神情,韩初然立刻接上话头。
“李云青”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上了岳母的当,他这样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的姓名还能兴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那几乎就是相当于承认了陈晓说的一切了。
韩初然的羞耻心终于再也拦不住他想要交代欲望,他的追求。
“对不起,晓晓没有骗您,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你们之间到底生了什么?”
“妈,您别生气,这里面的逻辑有些复杂,我可以一边帮您按脚一边告诉您吗?”
左晓静哭笑不得的点点头,这个男人已经跪了下来,用男德学院教授的最正统的足艺姿势,帮左晓静脱去了鞋。
丝袜脚展露出性感而白皙的脚底的瞬间,韩初然仅剩的羞耻心也消失的无隐无踪,内心充满的是一个恋足癖的奴性和迫不及待的要去伺候眼前这个高贵的女人玉足的动力。
他开始慢慢的叙述同时用心的按揉。
这气氛似乎和他要说得内容无比锲合了。
“准确的说,我和晓晓的婚姻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这是开放式婚姻,这在西方是非常寻常的,我对她一生忠诚,但是她却有权利拥有更多的男人,所以,本质上,她像是一个女王,我是她的奴仆”
纵然是左晓静本就是高学历的大学教授,也依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她决然没有想到,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娇娇女,出国回来后居然成了这样一个女人。
她又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么说,从一开始,你们的婚姻就是不公平的,晓晓随时可以和别的男人结婚,还有,你说的贞操锁到底是什么东西?”
左晓静的询问倒让韩初然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显然,陈晓并没有如她说的那样,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抖落他的下贱幻想,左晓静所能了解的也只是这纸面上的东西。
“一个铁笼子,能将男人的下面锁住,不能勃起也不能射精,像我和晓晓这种婚姻,这几乎是必备的,妻子的性自由必须建立在对丈夫的性管制基础上。”
韩初然的解释让左晓静一副脑洞大开的表情。
“真没想到,我居然和我的女儿有这么大的代沟”
“真正是活到老,学到老,我来查一查”
“开放式婚姻?”
“贞操锁”
左晓静立刻拿出手机进行搜索。
这绝对是个好学的女人,她很快理解了这些概念的内涵同时对韩初然提问。
“这开放的程度也包括让晓晓再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