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生来,就是用来被侵犯的。
它的作用就是用来勾起男人的欲望,然后在男性欲望释放的过程中共同享受那愉悦的美感,并且承接爆后散播的种子,孕育下一代!
用一句俗套一点的话来讲就是: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
不知道谁曾经说过,当一个女人愿意背对你翘起她的屁股的时候,就说明她对你没有任何防备了。
因为一个女人朝翘起屁股的时候,她最薄弱,最宝贵的地方都在大方地向你展示——甚至于,是在向你出邀请!
邀请你将你男性的象征,深深地刺入她那紧密的肉缝里,共同迎接性海的高潮。
并且用她的子宫,接纳你所有的种子,为你孕育下一代。
秦臻不知道到这句话是否有道理,但自然界里的动物中确实存在这样的现象。
不知道同为动物的人类,是否依然还具备这种本能?
那么,李梅日常生活中的这些举动是对自己的不设防吗?
相信自己是肯定的,可她是在邀请自己吗?
邀请自己去占有她,去侵犯她,用大肉棒去鞭笞她么?
就像她说的:“老师,我给你做老婆吧。”
做老婆的义务之一,不就是被操,挨操么?
如果,李梅不是一个不满15岁的小女孩子,他或许会主动地,甚至想尽一切办法都会要去占有她。
可毕竟,李梅还不到15岁。
秦臻下意识地觉得,就这样占有她是不道德的,是不对的。
女人最终都是要成为别人的老婆的。
想到以后,会有另一个男人抱着眼前这个雪白肥美的屁股,将肉棒深深地刺入,他心中猛然间泛起一股酸意。
被突然间冒出的想法弄得意味索然的秦臻快地洗漱完毕,离开了。
听到脚步声慢慢地走向远方,李梅小心翼翼地回过头,瞥了一眼后,轻轻地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可她那满脸的嫣红却更加娇艳!!!
………………
…………
……
午后,秦臻坐在屋檐下,捧着一本书,静静地看着。李梅紧紧地靠在秦臻的身上,一手拿着本书,一手拿着蒲扇。
李梅一本正经地样子虽然好像在看书,可她那通红的脸蛋却出卖了她。
她眼睛不时地瞄向秦臻,拿着蒲扇的手更是一刻都没停过地为秦臻扇着风。
虽然这样靠在一起很热,可她经过几天来的经历,已经不可救药地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
同样的,秦臻的心思也没有在书上。
怀里靠着——甚至说依偎着也不为过,依偎着李梅的身体,她身体上淡淡的气味不停地冲向秦臻的鼻子,能够安下心来才怪了。
可他现在却并不享受,反而被早上冒出的那个念头搞得心情很是不爽。
虽然,他不想这么早就把李梅给糟蹋了,可想到李梅如果被其他人占有,他还是心中非常非常地不爽。
连他自己都没有现,在意识里,他早已经把李梅给“占有”了,李梅成了他的私有物品。
所以他才会对自己不经意之间冒出的一个想法这么介意。
“臻哥儿,臻哥儿!”正当俩人沉浸在这种暧昧状态中的时候,院外突然响起了一声洪亮的声音。
突然出现的声音把俩人都惊得身体猛地一颤,李梅慌忙站起来,筹措了会,转身进了屋。秦臻咳了一声,放下书,走到院子门口迎客。
来的人是村长。
“村长啊,什么风把你老人家给吹来了?屋里坐——”秦臻挂起一脸笑容,不太正经地打着招呼。
秦臻对村长印象非常好,可他性格就是这样,越是对一个人好,他就越随便。
如果看到秦臻哪天对一个人异常地恭敬,那毫无疑问地,秦臻对那人不感冒,甚至异常鄙视。
“得,你别来这虚情假意的一套,我找你是有事来了。”村长扬了扬眉毛—
—一种独特的白眼,说道:“明天我孙子满月,在家做酒,你早点——算了,你也不会做什么,叫梅子来帮我洗碗吧,记得早点啊。”
“嘿,好事啊,恭喜啊村长!怎么早会没见着你孙子呢?”秦臻抱了抱拳,表示了自己的祝贺。
“刚出院没几天呢,你小子这几天安分了,没到处溜达了,肯定看不到了。走了啊。记得叫梅子早点。”村长话都没说完,转身就走。
“记得呢,不进屋坐会么?”
“算了,还要去其他人那里通知一下……对了,乡里刚来了一个通知,有关学校的,等明天晚上告诉你吧。”村长突然之间想起了点什么,身形顿了一下,却没有止住脚步,挥了挥烟竿,干净利落地走了。
呵呵,这家伙,真雷厉风行。应该没什么事吧?如果急事的话,村长会这么轻松么?
“丫头,丫头!你们这吃喜酒有什么规矩的啊?”
转过身,心情一下转好的秦臻大呼小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