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朝堂上多年,手上早就不干净了,行贿受贿、草菅人命、往敌国倒卖兵器,连奴隶场、芙蓉膏产业他都有涉及。
陆远秋一路诛杀的都是贪官污吏。
若陆远秋心软,或许会放过苏景瑜,但他
“我与她之间,只能活一个。”
“二哥,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了?”苏景瑜不敢置信,心间凉。
她忽然现,他们四个人,从来到临安开始,就渐行渐远。
陆远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而剩下三个人,活在同一处,可再也没有过往的情义了。
“苏景瑜,你在后院,我在前朝,你不懂官场的规矩,良心,是换不来功名利禄的。”
二人不欢而散。
“他说的人,到底是谁?”
苏景瑜一路出了刑部尚书府,回房后,女儿兴高采烈地带着新绣的帕子上前来讨哄。
“娘,娘,你看我绣的兔子可爱吗?”
苏景瑜温声哄着她:“可爱,嫣儿真棒。”
“那嫣儿送给娘好不好?”
“好,谢谢嫣儿,嫣儿,娘跟你说一句话,你要记住,好不好?”
“好,嫣儿会记住的!”
“以后做每一件事,要三思而后行,做过的事,要学会承担,学会负责。”
等到女儿出去玩了,她怅然地望着窗外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
她从箱子里拿出许久不曾用过的剑,唤来身边的侍女。
“翠兰,收拾东西,备一匹快马,我要去一趟西北。”
翠兰:“夫人,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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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瑜捏着手里绣着兔子的手帕,眼眶泛红:“翠兰,若是三个月后,我还没回来,照顾好嫣儿。”
翠兰一怔:“夫人何出此言?”
苏景瑜牵了牵唇,笑容苦涩:“该来的,总会来,只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二哥,真会变得那么彻底吗?
当年是她对不起三姐,如今,她不能再错第二次。
公孙连掀起被褥,打开机关,推开床板,看着床板下铺得严严实实的金条,眼神痴迷。
他每日都睡在这金条之上。
抚摸了金条许久,他才出了里间。
“大人。”
“进。”
一身黑衣的暗探进来:“禀大人,不出您所料,苏景瑜已经往西北去了。”
显然是要去守着陆家父母的坟。
公孙连冷笑:“让盯梢的别跟丢了,你去准备,咱们也动身。”
他就不信,陆远秋连她爹娘的尸骨都能不管。
其实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知道陆远秋父母的坟在何处。
这么年了,苏景瑜还真是一点长进没有。
他随意设个套,苏景瑜就钻了。
“是。”
温柔几人已经到临安城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