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出来,她疯狂用水洗脸,精致的妆容掉了大半,只剩惨白的脸。
奇怪,她的情绪为什么会这么大。
她拍拍脸让自己清醒些。
男人而已。
踹了这个,下一个更乖。
对,
没必要在意,
这五年她也挺享受的。
人人畏惧的容氏太子爷,卑躬屈膝服侍她五年,她赚大了。
孟巧夏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今天的戏还没唱完,不能那么快退场。
补完妆,从卫生间出来,被人拦住了去路。
容遇瑾。
说来可笑,养了他五年,今天才知道他的名字。
“让开!”
“跟我来。”
容遇瑾攥住她的手就走。
男人灼热的手心烫得她心烦,这双手在过去的日日夜夜里,抱着她,缠着她,给她带来无尽的快乐。
她曾经非常享受男人全方位的照顾,而现在竟有些排斥他的触碰。
孟巧夏抽了抽手,没抽出来,“陪完新欢又来缠旧爱,你真是时间管理大师。”
“宋韵轻是我表姐,我是过来陪她压场的,没想到你会在。”
“不用解释,我们不需要说那么多。”
无所谓,花钱寻开心而已,虽说不小心买到套牌产品,容遇瑾带给她的快乐不是假的。
“再不解释,我的雇主就要弃我而去了。”容遇瑾带她进入休息室,关上门将人逼到墙角,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愉悦,“吃醋了?”
“没有,我说过我有洁癖,不接受跟别的女人共享男人,你找到了下家,该跟我说的。”
好笑,
她怎么会吃醋,不过是觉得自己的东西被玷污,心里不快罢了。
“没找下家,她真是我表姐,不信我让她上来跟你谈。”
“人家是大明星,有上百双眼睛盯着,我不想上新闻。”
外面聚了一堆的记者狗仔,她要是跟宋韵轻私下见面,明天的头条指不定会写出什么花样。
“倒是你,我是该称呼你容少爷还是太子爷?”孟巧夏勾勾唇,手在他的胸腔游走,缓缓往上挪,随即掐住他的脖子,“养了你五年,竟不知道你身份如此尊贵,说,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没有目的。”男人低下头,吻在她的手背上,沉重的气息喷洒而出,带着无尽的贪婪与渴望,“就是想陪着你。”
陪着她?
不愧是太子爷,将无聊的消遣说得这么高尚。
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她们所敬畏的豪门新贵,容氏太子爷,博源掌权人,为了打个炮卑微到尘埃,怕是要笑掉大牙。
“昨天怎么不找我?”男人得寸进尺亲吻她的唇,厚实的手掌摩挲她的后背,“新婚老公不让你出门?”
“天天做你吃得消吗?”
孟巧夏呼吸沉重,理智告诉她要把人推开,身体又非常喜欢舍不得分离,不得不承认,他在勾引人上颇有手段,只是随意的挑逗就让她欲罢不能。
“身体垮了我还有手还有嘴,只要你来包你满意。”
“你可真敢说。”
想到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孟巧夏的脸红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