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不知多久,是从早上到白昼,再从傍晚到入夜。
他们已经开始了吧?
已经在做了吧?
已经做了很多次吧?
小茜有没哭呢?
会不会很痛?
会不会后悔?
会不会……
想起我……
不会,和哥哥享受着第一次的日子,她的眼里当然只有哥哥,哪里会有我。
但我的每一刻,都想起她……
‘阿明,我在这里啊,来追我吧,呀,对不起,已经给你的哥哥追到了。’这是无法形容的一天,时间像过得很快,又像过得很慢。
忆着往事,我一面落泪,一面傻笑。
哭的是为她,笑的,也是为她。
身为一个高中生,我俩都各自有手提电话,但从来没有致电对方,因为每天相见,根本没必要打电话。
认识三年,除了学年毕业照,我们连一张对方的相片也没有,因为只是同学,根本没必要有照片。
每天走在一起,我从来没想像没有对方的那天怎样过,因为只是普通朋友,根本没必要想到这些。
小茜在我身边就像空气,有的时候不察觉,失去了,却知道原来活不下来。
到这种时候我已经不求什么,只求哥哥不要太过份,拿到了要的,懂得好好善后,不要伤透女孩的心。
这天我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就一直坐,坐到大门再次响起开门声音。
哥哥来了,得到小茜的处女后,哥哥来了。
我坐在床上,不知道怎样可以面对他。
被觉背叛了他的事,加上恨他欺骗小茜的事,都令我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曾是我最亲的男孩。
爸爸妈妈已经不在了,哥哥的生父也不会来,世界上我的亲人就只有他,但正如他所说,为了一个女人,我出卖了他。
如果我早一点告诉他那是我喜欢的女孩,如果我早一点面对自己,事情会变成这样吗?我可以怪他吗?还是要怪的是我自己。
哥哥关上门,脱掉鞋子,拿了一个饭盒进来我房:“吃东西吧,就知道你没有吃过东西。”
“她……怎样了?”我没有望他一眼,语气有点冷。
“喂,怎么你不是问老哥爽不爽,果然亲情是不及爱情大吗?”
我抬起头狠狠地望向他,哥哥还是一贯的嘻皮笑脸,他早知我这小没他办法,耸耸肩道:“你先吃了饭再告诉你,是全部告诉你,连插了多少下也不作隐瞒。”
我白他一眼,倔强地拿出饭盒,大口大口地扒在嘴里。
我没兴趣知道他们做爱的过程,只想知道小茜现时的心情。
哥哥以手托头,不做声的看我吃完。
吞下最后一口饭,我用力上饭盒盖:“吃完了!”
“这么快,你是饿坏了还是……很焦急要听那个女孩子的第一次?”
哥哥调侃我道,我举起拳头,兄相残,反正出卖了一次,我也不介意多一项弑兄的罪名。
“来真了吗?好吧,别动粗,大家受过高等教育,是斯文人。”
哥哥像投降的举起双手:“我开始说啦,我们先去了逛公园,再吃了午饭,然后……上了酒店。”
虽然早知道行程,但我还是目露凶光,倒是哥哥不在意道:“是维多利亚酒店,房费蛮贵的,但第一次嘛,总要留个好印象,那里环境不错,有水床,灯光适中,透明浴室,还有无码片播放,是干炮的好地方。”
我几乎想要杀人。
“然后进房亲亲抱抱,就开始做那些事啰,你猜我们做了多少次?”哥哥突然问我,我默不作声从书桌上拿起美工刀,刀光闪闪。
为保小命,哥哥也不拖延:“答桉是一次也没有。”
“没有?”
我对这色狼的答桉有点意外,哥哥澄清道:“你不要以为我给老面子,放在餐桌上的鱼也放掉。其实我们打算做了,也脱光一起洗澡,她给我洗鸡巴,我还给她舔了小屄……”我再次举起美工刀,我只是要知道结果,不是听你的色情小说。
“我看小屄湿了,于是开始插入,但不是很顺利,才没塞半个龟头,她便痛得哭了。”
哥哥忆着道:“本来哭是很正常,处女第一次做爱大多会哭。而我也有经验,以前都是强行插入,让她们慢慢习惯,但不知怎样,这一个小茜,我不忍心。”
“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