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没法反驳他,都是事实要怎么说。
他还在继续,“你之前借我气徐青青,我就当你们两高中有过节,我随你来。但你他妈真是好样的,你不止是恨她在学校抹黑你,你还恨她间接把你哥害死了。”
“可是厮悦,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把我拽进来,半声不吭,你想过我的处境吗?更何况你想过对我坦白吗?”
最重要的是,你心里有过我吗?
这句话他没问,也不想问了。
但凡厮悦一开始就表明所有目的,周骐峪都能对她誓绝不会变成今天这般境地。
厮悦又何尝不知道呢,但自从她和周骐峪上床之后,一切都变了。
周骐峪忽然感到好累,有爱亦有恨。
他紧盯面前的女人,无力却又不甘心,“所以我活该,是吗?”
活该一番真心被你践踏。
似问非问,已经知道答案,没必要再求个回应。
他大步往她这走,折过她身边,站在她身后几步,两人背对背,中间隔着一段距离。
厮悦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敢看。
“两年。厮悦,我们两年了。”
“但是就到这吧,老子不陪你玩儿了。”
拉开门时,他又停住,情绪似乎已经平复。
可紧接着就是伤透了心的话语,“不欠你了。”
周骐峪说完就走,摔门的力道极大,砰一声,吓得卡卡哆嗦了下。
厮悦同样浑身一抖,她缓缓蹲下身抱住自己。
过了好半晌,才从臂弯内漏出一声泣音,接着就是忍耐已久的号啕大哭。
她很想说,早就不是因为厮以年了。
对着许琳,厮悦一直都很在意她当年对兄妹二人的抛弃,也控制不住拿话去刺她。
厮悦想告诉他,她真的很早就喜欢他了,很早。
或许就在古城里的那八次对视当中的某一次。
并不单单因为他是周骐峪。
但她好像没机会对他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