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次,但是你不止三次。”
他纠正她,手又放上去。
“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别做!”
两人在床上闹时,周骐峪手机响了,那会儿他正压在厮悦身上。
厮悦抬腿踹他,“去接。”
他手长,伸手拿过看了眼备注便接,这期间还压着厮悦。
“喂?哥们,大中午的醒了没啊。”
江景西欠兮兮的声音传过来,厮悦也听到了。
“有屁快放。”
“这不是之前听你说不在一棵树上吊死嘛,怎么样,吊回去的感觉如何?”
男人之间的对话往往没营养,厮悦一听就翻了个白眼,原来周骐峪还说过这话。
“结婚记得随份子钱。”
他说完便立即挂电话,江景西在那喂了半天都没人应,一看手机被挂了,周骐峪这傻逼。
厮悦眯着眼看他,“不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这不又吊回来了?”
“那你之前还吊哪儿去了,滕黎那?”
“你看到滕黎微博了?”
周骐峪忽而坏笑,脸上是‘看我抓到你把柄了’的表情。
她翻白眼,“那么明显谁不知道啊。”
“1ive图是我让她别去掉声音的。”周骐峪埋头,在她胸前啃咬。
那天他去和滕黎她爸谈生意,滕黎拍了照片之后问他1ive图里有两人的声音需不需要编辑一下,周骐峪当时就赌厮悦看到会沉不住气,说不用,原图照。
结果赌对了,她确实没忍住,这会儿不就躺他身下了。
厮悦脑子里理清了所有事儿,脾气正要作,周骐峪已然进入主题了。
这回他也没戴套,昨晚拉开抽屉时现最后一个套之前没吵架时已经用完了。
厮悦对他说可以放里面,结果他来一句,“不想让你吃药。”
“知道你愿意为我,但我不想。”
不想让你受伤害,哪怕只有一点儿都不想。
周骐峪这么说是一回事,到最后买了十几盒套回来,就又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