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西话头一转,变成问候旁边的厮悦。
“悦悦,一会儿景西哥给你个红包,过段时间出差给你带礼物,祝你俩长长久久。当然了,红包没姓周那人的份儿。”
厮悦憋笑着应允,将电话递给周骐峪,他面无表情挂断。
“饱汉不知饿汉饥?什么意思周骐峪,景西哥有喜欢的人了?”
“他那个我是不清楚,但我可没说自己很饱。”
“什么?”
………
晚上,周骐峪就身体力行的告诉了厮悦什么叫“没饱”。
他很喜欢在沙,那样厮悦会因为担心摔下去而紧紧抱着他。
“悦悦,现在你可以叫了。”
“什……什么?”
厮悦的额间布满细汗,双臂紧搂着周骐峪的脖颈,承受体内他大力的顶弄,问他。
“今早怎么叫,今晚就怎么叫。”
坏心眼儿的周骐峪专门把机会腾到今晚,一步步戳破她的心理防线。
“……不行。今天早上我是口误。”
她不肯,羞耻一次就行了难道还要第二次吗。
他俯去舔弄她的耳廓,痒得厮悦偏头直躲,下身也紧缩。
“老婆,乖一点儿。”
周骐峪不是第一次这么叫她了。
求婚过后,有事没事他就会这么喊,在床上尤其频繁。
一开始厮悦还会不好意思,之后却慢慢习惯了。
她憋气半天,愣是憋不出那两个字。
周骐峪有的是办法,手到身后搂她腰,直起身,两人换了个姿势。
厮悦坐在他身上,双手仍搭着他脖颈。
这是他们今晚的第二次,她的胸前和颈间几道红痕,他的肩头是她的掐痕。
周骐峪的手从她身后,顺着脊背往上,捏两下她的后颈,微侧头与她接吻。
性事上他喜欢占据主导地位,一是因为厮悦不会,二是因为他总能让她感到舒服。
将她抱到餐桌上坐着,下边儿没离开半分,稍稍一动她便有缴械投降之意。
“就一声?”
周骐峪试着和她商量。
是真的很想听,不然不会这么执着。
她得彻底上头了,沉浸在里边了,他才能哄着她说出想听的话。
第二次交代在餐桌前。
再被他抱回卧室压进被褥里,拉她手十指扣着,两人手心皆覆着一层细汗,相贴时感受到了濡湿。
她眼睛迷蒙着,周骐峪就知道快了。
相扣的手被他拉起,指尖被他含咬在嘴里。
厮悦几乎要承受不住他的种种行为,似是要溺毙在这里。
终于。
她呜咽两声,委屈巴巴的。
“老公。”
“乖。”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听到这声就够了。
“婚礼在六月,我妈说的好日子已经挑好了,礼服我亲自去挑的,就等你抽空过去看看满不满意。”
“地点在你喜欢的海边。你的朋友,我的朋友,都会在。”
周骐峪把什么事都计划好了,不让她操心一星半点。
娶她这件事,他想了太久,也计划了太久。
祝你与我,新婚快乐。
我的挚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