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岸清抱住黄佳琳,把她按沙上。唇瓣把她的两瓣嘴唇同时含进嘴里吮吸,黄佳琳下半身顿时失去力量,软倒在沙上。
他舌头滑进她的嘴里撩起她的舌头,用力地纠缠。
黄佳琳整个身躯躺进沙里,身子凹陷进沙,他亲了好一会儿起身坐了起来。
颓然道:“对不起……”
黄佳琳愕然跟着起身,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怎么了?”
“你都不爱我了,我还把你带回来。也没问你愿不愿意。”
说分的是他,黄佳琳都几乎要把他忘记了,这段时间一直在疗伤,他又跑来找她,说还想她。
没见过这么情绪化的男人,避孕套都买好了,他又不做了。
黄佳琳翻身跨坐他腰上,嘴唇在他嘴唇上轻点了一下,然后埋头去啃他的喉结和脖子,他抬手拥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按住她的脑袋用力地往自己身上压,增加她嘴唇吮吸的力量。
他的肌肤像被她点燃了火焰,迅地燃烧。胳膊上和脖颈上的青筋一条条地凸了起来,她轻咬他的耳朵,亲吻他的刀刻一般的侧脸和下巴。
他的习惯还是和以前一样,一亲吻他,他就闭上眼睛,乖巧地像一个孩子,感受到她嘴唇离去,他的脑袋会扬起,嘴唇追逐她的嘴唇,主动索吻。
黄佳琳在他脸上胡乱地亲,把他脸上啃得到处都是口水,徐岸清嘴角上扬,他捧起她的脸,“你滋个大牙是要吃了我吗?”
“对呀对呀,你身上香喷喷的。感觉很好吃。”黄佳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徐岸清自己低头闻了闻身上的味道,“是吗?我怎么闻不出来?”徐岸清低头把脸贴黄佳琳的脸上用力地擦了两下,把脸上的口水擦黄佳琳的脸上。
黄佳琳连忙躲开,“坏人,就会欺负我。”
徐岸清抱着她站了起来,双手捧着她的臀瓣往卧室里走,一边走一边亲吻她,“我以后都会欺负你。”他把她压倒在床上,手指头勾起她的项链,“看来你并没有完全忘记我。”
黄佳琳连忙把项链抢回来,嘴硬起来,“忘了,早就忘记了。你自作多情了,哼,你别以为你多有魅力。”
徐岸清挑眉,“哦,是吗?看来我在你面前不够骚包,你居然都没现我的魅力。知道你今天要来答辩,我专门定制了一套西服,开了最贵的一辆车。”
黄佳琳瞪大眼睛看着他,“你……你还做了什么?”
“没了,就昨天晚上没睡好,知道你要来学校了,又怕你领了毕业照转身就跑,一早就在学院门口那里等你了。没想到你会主动过来和我打招呼,我很高兴。刚才我想和你做爱,你提不起兴趣的样子,我又不高兴了。”
黄佳琳伸出手指头勾起他的领带,手指头解开他的领带,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衬衣扣子,“你那时在课堂上咄咄逼人,现在在床上又和蔼可亲。”她手指头点在他的胸口,“你现在想我了,就甜言蜜语。等那天不喜欢我了,我可是见识过你那副冷面孔,吓得我不敢跟你说话。”
徐岸清自己把衬衣剩下的扣子解开,他把黄佳的衣服脱了下来,硬实的胸膛密密实实地压在她的身上,“不会了。”他在她胸口亲吻,把她的奶头含进嘴里吮吸,舌尖在她麻的乳头上打转,她小腹贴上他的小腹,用她的阴部蹭他笔直的阴茎。
在她受不了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他起身拿了避孕套,给他的肉棒带上了套子,双手分开她的大腿,龟头像拳头一样撑开她的内壁,许久没有做爱的下体一时间难以适应他的尺寸。
下面裂痛,粗硬的龟头在软软的穴肉上摩擦,把她的下体撑成了他的鸡巴形状。
裂痛过后,下面又酸又胀,无数尿意涌出来,就像要憋不住,立马要尿出来一样。
他扶着她的腰开始律动,龟头狠狠地撞击她薄弱的宫颈,棱角重重地刮那些让她酸得麻的点。
这就是他所说的欺负,肉棒撞得又重又快,像初出茅屋的小伙,毫无章法,鸡巴在她体内快抽动。
她感觉自己小腹被电了一样,肚子不停地鼓起来一个个小包,能凸显出他龟头的形状。
身体的记忆被唤醒,熟悉的快感,熟悉的他,下身像一道阀门,喷出许许多多的水来。
过多的快感让她喘不过气来,她不得不张嘴换气,偏偏徐岸清的鸡巴坚定不移的力量动着的同时,还用他的嘴唇堵住她的嘴唇,吻着。
她呼吸都变得困难,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他动得好重,鸡巴每次重重地插进来,胃和其他器官都颤抖了一下,特别是奶子似乎都摇得松散了,毫无规律地晃动。
没一会儿,黄佳琳喘不上气了,没办法和他继续吻下去了,她偏头躲开他的嘴唇,在他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喔,太快了!”
徐岸清总觉得她的嘴巴抹了糖一样,很甜。总想和她的嘴唇密不可分,时不时地亲吻她的嘴唇,仿佛要把她体内的空气吸走。
黄佳琳头晕目眩,手指胡乱挥舞抓握,想费力抓握住稀薄的空气,最终在他的胸口留下一道道抓痕。
她浑身软得像没有骨头的章鱼,双腿勾在他的腰上,被他强健的腰震落下来,软软地搭在他身体双侧。
他扶起她的两条腿,上半身直立起来,窄腰像打桩机一样啪啪啪地把她架起来操。
她手指紧紧抓握住手下的床单,身子被撞得不停地后退,脑海白茫茫的一片,身子像陷入乳白色的牛奶里面,四周都是白色的。
他低低地喘了一口气,射了出来,他抱着她,鸡巴在她身体里埋了好一会儿。
等彼此的心跳平复了才抽出鸡巴。他摘下避孕套,重新躺回她身边。
伸手握住她的手,黄佳琳坐起来,“我得赶回去,明天还得去学校陪我弟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