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总轻蔑一笑,“军爷我当年攻破益都,连十岁的女娃都没放过,还会放过她?”
把总起身,一把扯过妇人怀中的女孩。
“军爷,军爷,求求你行行好吧。”
撕拉,少女衣衫本就单薄,被把总一撕,便露出大片娇嫩的肌肤。又被扔在草地上。
“娘,娘。”可怜的小姑娘朝娘亲求救,却绝望地看到她同样被压在地上,衣裳裙子具被撕烂,露出成熟丰腴的美体。
两条腿被分开,黑亮浓密的阴毛下,一道鲜红的蜜唇暴露无遗。
妇人拼命挣扎,换来军士两个耳光,瞬间晕厥。胸前两个高耸的奶子被黝黑粗粒的大手用力揉捏着。
“嘿嘿,好久没尝到女人味了。”跪在村妇腿间的军士兴奋地脱下裤子,露出短小腥臭的玩意,正欲插入妇人的蜜户,却见眼前一道血光,不对,是两道。
替他按着村妇的两个总旗的头咕噜噜滚在草地上,就像他砍掉这个妇人的丈夫那样,好熟悉耶。
接着又是一道血光,军士只觉得脖子一凉,呼地脸面着地,又翻过来,看到自己喷着血柱的脖子。接着偏了一下,正好与把总对视。
嗯?怎么把总的头也掉地上了。他那两只手还抓着小姑娘两条白生生的腿呢。
一黑一红俩道身影,各执长剑,犹如修罗般飞闪在这片血淋淋的林间草地,每剑快如雷电,必取人性命。
那群作恶的兵痞,不是被削去脑袋,就是被刺穿心脏。几个反应过来的,捡起兵器欲作抵抗,皆被斩杀。
不多时,五十多个军痞被陈湛非与大师姐陆芷箐杀得一干二净。
有几个还在喘气的,被陈湛非斩断手脚,然后吩咐那群少女将他们砍死。
“喂,怕什么,这群畜生可是杀了你们亲人,还要奸淫你们,都不敢吗?”
陈湛非一脚踩在一个四肢被他削去的兵痞背上,对着几个拿着劈刀,却浑身抖的少女说道。
“我要为爹爹报仇。”
一个二八年华的姑娘率先冲过来,尽管脸上挂着泪珠,依然坚定地挥下劈刀,一刀砍在那成了人彘的兵痞头上。
许是力道不大,一时没砍死,那兵痞疼得哇哇乱叫。
“叫你杀我爹爹,叫你杀我娘亲。”小姑娘一刀又一刀,脸上,身上溅了一滩血,终于把那军痞的头砍成烂泥。
其他瑟瑟抖的少女见状,鼓起勇气抬着劈刀,砍向剩下几个还在喘气的军士。边哭边喊。
“啧啧啧,真是血腥。”陈湛非故作惊恐,扫了眼遍地的尸体,看向陆芷箐,“大师姐,这……”
“烧了,免得瘟疫。”
“好嘞,听师姐的。”
陈湛非放下长剑,吩咐少女们把尸体拖到土坡下,再去捡些干柴。
很快,一堆大火熊熊燃烧,空气中弥漫着烤人肉的味道。
少女们抱着一团,大多衣衫褴褛,春光外露,看得陈湛非眼睛都花。
不过乡野人家,大多粮食不够,更何况地位较低的姑娘,平常吃不饱,身体大多消瘦。
倒是那母女三人,体态丰韵,肌肤白皙,还算得上美人。
尤其抱着女儿妇人,衣裳被撕烂,胸前乳瓜的巨乳露出大半,又用手托着,两颗乳瓜之间挤出深深的沟壑。
陈湛非看得双眼直,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陆芷箐瞥了眼六师弟那放荡的模样,心头一阵厌恶。
她性子清冷,在兵痞抢来的牛车上寻了快白布,自顾自地在远处擦拭佩剑上的血迹。
妇人领着一群少女,只好朝陈湛非道谢。
“妇人郑李氏,多谢少侠救命之恩。”说罢垂泪泣下,“我等亲人皆被屠尽,若不是少侠与女侠,怕是此仇难报。妇人无以为报,唯有来生做牛做马,报答少侠。”
“唉。”陈湛非笑着上前,一把握住妇人的手腕,低声说道,“无须来生,这世以身相许便可。”
“呀,少侠,妇人……”
妇人被陈湛非握住双腕,顿时衣衫散乱,露出大片春光。微风一吹,两颗硕大的乳瓜更是被看得一清二楚。
妇人想摆脱,却被陈湛非用力钳住。
“少侠,妇人相公尸骨未寒,村中……”
陈湛非放开妇人手腕,看了眼她身后那一群少女,说道:“去牛车上翻翻,随便披一件遮蔽的衣衫。”
五十多具尸体被烧成灰烬,陈湛非吩咐妇人带着少女们把土坡上的泥土挖到骨灰上,就地掩埋。
“师姐,是先回山门,还是先去郑家庄歇息一晚,我看天色不早,黑云压顶,若是连夜赶路,只怕雨水湿滑,不太方便。”
陈湛非对陆芷箐恭敬地说。
陆芷箐抬头看了眼天空,果然乌云汇集,怕是要有大雨。便同意了师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