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拿着,等爷爷给你造辆婚车!”
整个四合院的笑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许大茂气得直跺脚,布鞋底拍得青石板“啪啪”响:
“你。。。你到底敢不敢赌!”
何雨柱慢条斯理地拧着车铃铛,突然话锋一转:
“赌,不过赌钱伤感情,不如这样——”
他环视一圈眼巴巴的邻居们,
“输的人出十块钱买水果,请全院老小吃,既全了邻里情分,又给街道文明评比添彩。”
这话像颗糖精掉进油锅,院里顿时炸开了花。
三大爷眼镜片直反光:
“要得要得!”
贾张氏挎着菜篮子就往人堆里挤:
“我当公证人!”
许大茂心里拨起了小算盘:
赌赢了没好处,这事自己自来不干。
为过上次傻柱坏我相亲,若是能看傻柱当众出丑。。。
他一拍大腿:“赌了!你说多久能装好?”
“十天!”何雨柱把胸脯拍得咚咚响,“要是十天之内我装不好,就算我输!”
“好!”许大茂阴笑着伸出小拇指,“拉钩!”
何雨柱把零件“哗啦”倒在地上,金属碰撞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他抄起砂纸,边打磨边嘀咕:
“明儿得去厂里弄点除锈剂。。。”
锈红的铁屑簌簌落下,在夕阳里像飘散的金粉。
第二天晌午,他扛着两个崭新轮胎回来,轮胎橡胶味混着油漆桶的刺鼻气息弥漫开来。
三大爷凑近标签一看,惊得直咂嘴:
“乖乖!内胎一块五,外胎四块,这傻柱真下血本啊!”
“东旭!”何雨柱突然拦住下班的贾东旭,从兜里掏出几张油污的图纸,
“帮兄弟车几个零件呗?
“贾东旭瞄了眼图纸,胸脯拍得山响:
“我一级钳工要是连这都搞不定,就把厂牌吞喽!”
夜幕降临,何雨柱门前成了露天剧场。
二大妈端着毛线筐,孩子们举着冰棍,看那些锈迹斑斑的零件在他手里魔术般焕发新生。
链条在煤油里泡过后泛着蓝光,车架刷上黑漆竟能照出人影。
许大茂蹲在人群外围,指甲无意识地抠着墙皮。
他盯着那堆渐渐成型的零件,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装模作样!”突然踢飞一颗螺丝钉,“有本事明天就装起来!”
“急啥?”何雨柱头也不抬,锉刀在辐条上磨出火星,“没听过慢工出细活?”
他故意举起亮闪闪的车铃铛晃了晃:
“明儿让你开开眼!”
第二天傍晚,全院人跟赶集似的涌来。
几个半大小子骑着借来的自行车在人群里穿梭——这一个月里,院里竟有半数孩子都学会了骑车。
二大爷捋着胡子直乐:
“柱子这车可成教练车喽!”
何雨柱心里直乐:
“这每天都能做好事——借出自行车,系统奖励的水果、生活物资不断!”
“让让!让让!”三大爷挤到最前排,老花镜片上反射着何雨柱摆出的“龙门阵”。
车架锃亮如新,工具排列得像手术器械,那包着红绸布的座垫格外扎眼。
“嚯!”二大妈倒吸凉气,“这架势,比厂里八级工还讲究!”
许大茂冷笑:“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