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③“公主怎麽能和离呢?只能丧夫!”
又瞅了一眼贺元瞻,嗯,还是二十八岁的贺国公有魅力。
就是吧,唉——放过人家吧,满门都死绝了。
皇帝老爹对这个义子正是心疼的时候,自己这个成了婚的公主要是这样那样的连累忠烈之後的名声,估计不太好。
再说了,也不能看到一个有魅力的就往前扑,欣赏欣赏也是很美好的嘛!
这麽一想,在感觉到心里的爱恋又少了一些之後,她神情就更轻松了,招呼着贺元瞻继续进行属于他们二人的汗流浃背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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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晾了孙维之三人几日,南锦屏给自己放了个假,打算休息两天,私底下则叫人开始着手查孙家的事。
孙维之是新朝之後才出生的,原剧情里虽然一笔带过,但原主对孙维之再是痴心不悔,也不是说一个驸马就能这麽一头莽进皇宫去篡位的。
这里头有多少人手,都是她需要去弄清楚的事,再不济也得扯个线头出来交给皇帝再去查。
当然,必定是不能进宫直接跟皇帝说的,亲闺女没有妨碍,可她是个冒牌货。
这要是跑过去说什麽:驸马有不臣之心,是前朝皇室的血脉,正准备着篡位云云,估摸着皇帝第一反应不是自家闺女为何如此聪明敏锐,而是闺女叫什麽妖孽附身了。
至于自己现在的体能——这个南锦屏倒是不害怕,贺元瞻是看着她一步一步练出来的,再加上公主不需要亲自干活儿,有多少力气还真没人能说得清楚,因而这一桩不需要太多的担心。
她坐在窗前,叫了公主府的私卫过来去查孙家这些年私底下的事,待浣清换了茶水之後,才问她:“客院那边几个怎麽样了?”
浣清将屏风往窗子旁挪了挪,避免外头的冷风直接吹到身上不舒坦,而後回道:“身子都没什麽大碍,就是驸马那边没了发顶,每日里束完发遮挡後,总是戴着帽子。”
南锦屏见她快要憋不住笑的模样:“谁问你这个了?”
“是,”浣清呲着一口小白牙:“暗地里商量的着实听不清楚,但大概的意思是要洗心革面丶重新做人,争取叫公主您回心转意。”
说着,她又小心翼翼道:“您会回心转意吗?”
“驸马那边日日都过来一趟说想要见您呢。”
南锦屏没好气道:“我疯了?我带个秃头驸马出去丢人?”
浣清小声嘀咕:“那这样不明不白的拖着,耽误您找下一个呀!”
南锦屏:“……”
嘿小丫头你心挺大啊!
她笑了笑,便找了个理由:“好歹是侯爷之子,我这才成婚半年,这就和离了多难听?”说着,声音低了下来,“你呀,就是不懂,拖个两三年的耗死他,不比和离好听?”
“反正我是公主嘛,稍微顾忌一些名声省得有人唧唧歪歪的去烦父皇,所以等人耗死就很好了嘛!”
浣清:“!!!!”
对哦!
她一拍手:“公主怎麽能和离呢?只能丧夫!”
南锦屏:“……”
是啊,她怎麽能离婚呢?只能丧偶!
顿了顿,又怕这丫头一时冲动:“丧夫这事儿你别急,等时机合适了再说,还是那句话,我才成婚半年。”
浣清用力点头:“您放心,奴婢绝对不会自作主张的!”
可怜公主婚後才明白自己的心意,那驸马就不能死得太快了,要不然到时候贺国公那边即便有心,估摸着皇上也担心这贺家的最後一根独苗苗呀!
南锦屏自然不会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麽,见她点了头,便道:“驸马不是说要来见我?叫他过来吧。”
浣清使了个眼色,浣波便带着几个人进来守着,以防驸马突发脑疾伤了公主。
南锦屏看了一眼,没有多说什麽,有保镖的话,她也不是很想自己动手,主要是怕孙维之像那天似的便溺,味儿味儿的她有些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