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吧唧一声,孙维之痛得倒地惨叫:“手!手啊啊啊!!”
他抱着手不停的打滚,好不容易停下後,又抖着胳膊,不可置信的擡头看着南锦屏。
南锦屏往回走,看着浣波:“扔回客院去,不行了,我要歇歇。”
果然没事打一顿心里就舒服多了,人家打是亲骂是爱,她这边打一次就少一分爱,划算的很!
浣波不像浣清那个小软妹,是个酷酷的小姐姐,这会子连应声都没有,上前提着孙维之的衣领就往外走,一路跟拖死狗似的,过门槛儿都没带停的。
“公主!公主你怎麽能这麽对我!”孙维之痛叫。
从小到大,因为长了这样一张脸,他从来没遭过任何罪,她凭什麽!
南锦屏看着他不忿的表情,表情恍惚了一下,原主当时回宫死了球之後是怎麽说来着,哦!“维之!维之你怎麽能这麽对我!我对你那麽好,还给你生了孩子,你怎可宠妾灭妻,连孩子也不顾!”
而孙维之呢,当时冷着一张脸:“前朝馀孽,朕如何对你都是应当!”
南锦屏便低头看着他,从浣波腰间抽出利剑:“前朝馀孽,本宫如何对你都是应当!”
孙维之:“……”
孙维之:“????”
孙维之:“!!!!”
孙维之瞳孔紧缩,只一瞬间,便汗如雨下,颤着声音质问:“你这是什麽意思!”
她知道了?
难道她发现什麽了吗?
是了,若不是如此,她怎会变得这麽快!
孙维之缩了缩脖子,只觉寒意森森,止不住的发抖:“公主,话不能乱说!”
不行,不能承认,若不然他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南锦屏微微一笑:“孙夫人难道不是前朝宗女?驸马你在怕什麽呢,嗯?”
“还是说——”
她似笑非笑的看了过去,“哦!也是,孙夫人相貌平平,便是蒙恩侯,也不过算是面目周正,你这脸嘛——”
南锦屏用剑尖挑起了他的下巴:“万一你不是他二人亲生,而是外头抱回来的呢?”
孙维之咽了咽口水,比剑更可怕的是她的猜测,他脸色难看:“公主说笑了,臣的相貌随了已过世的祖母,没有旁的缘由。”
“孙老夫人不是在蒙恩侯周岁的时候被石榴籽儿呛死的吗?你怎麽知道你像了你祖母?”
“你是那粒石榴籽儿吗你知道的这麽清楚?”
孙维之:“……”
你踏马能不能说点人话!!!
见他这表情,暗卫出身的浣波心中一凛,拧眉看着南锦屏:“公主,驸马表情不对,奴婢审问过好些犯人,一般内有隐情的都是这样。”
孙维之:“!!!!”
南锦屏道:“可是驸马不就是个小白脸吗?”
浣波听得微怔,道:“那您的意思是?”
“给本宫彻查!”南锦屏目光森冷,“提及前朝馀孽时驸马明显心虚了,本宫身为公主,自应当将小爱放在大爱之後,若是驸马真的和前朝皇室有瓜葛——”
她劈手做刀:“查明之後直接砍了!”
孙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