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金上前仔细查看,“不对,他的脖子被一条绳子样的东西勒过。”
元太大惊,“不会吧?那就是杀人事件了!”
安纳金马上报警,目暮警部、高木警官带队来到大桥现场。
很快,确认死者是被勒死的,根据估计,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天傍晚,没有现其它东西。
毛利小五郎和小兰也闻讯赶到,目暮过来告知毛利小五郎,安纳金和这三个小孩他们是这件命案的第一现者,昨天被害人也是一个人在这里。
目暮推测,那个凶手就是注意到这一点,趁他一个人的时候攻击,再抢走他的钱,是强盗杀人。
安纳金提醒,“警部,可是我们都没有看见这个被害者的画具!”
光彦道,“不管是画布或者是画架都没有看到。”
步美也说,“工具箱也不见了。”
元太补充,“还有连背包也不见了。”
目暮这才知道,“被害人还有这些东西啊!”
毛利小五郎大笑,“这还不简单,那些东西被偷走了嘛!”
安纳金沉思,“怎么可能呢?那些破旧的累赘只会增加负担,哪会有人偷那些东西!而且,被害者鞋子上的绳结是打反的,就表示这绳结并不是他自己打的,还有鞋子里面掉进去的银杏叶太奇怪了,这附近一带根本就没有银杏树,从被害人倒下来的这个位置看起来,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被杀了之后,趁着晚上从桥上丢到这里的,不过他为什么会从医院突然消失呢?这绝对不是因为强盗所引的事件。”
然而,目暮警部接受了毛利小五郎的看法,“如果抢劫案的话,得先确认这名死者的身份。”
安纳金看着这两个蠢货办案只会搞砸,不过他打算单干,安纳金觉得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来自死者的画本,这栋房子的右前方有一座铁塔,左后方有一座工厂。
安纳金认为找到这个地方,就可以了。
安纳金通过观望台的瞭望镜找到了那所宅院,那所宅院也刚巧有银杏树。
此处是早濑宅,两个清洁员在大门口清理一辆新车交谈中,“这根本是才刚买不久的新车嘛,根本就没有很脏,有必要清到一根头也看不见吗?”
“就连房子里也一样,她说只要是有能被碰到的地方,都要彻底的擦过一遍。”
安纳金立即判断,凶手是想把指纹擦掉。
安纳金按动门铃,“这里面还是有点脏,你们再到里面来…”紧接着一个温婉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随后一个三十七岁左右穿着居家衣服的美艳少妇娉娉婷婷出现在了安纳金的眼前。
有一种淡雅的温婉淡雅的气质,虽然衣着并不华丽,但是一举手一投足都非常优雅。
皮肤白皙如玉娇嫩光滑,岁月完全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丝毫的痕迹。
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纱质的短裙,红色的纯棉T恤。
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双峰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一股少妇成熟的韵味和扭动起来的腰肢让她有一种让人意乱情迷的诱惑力。
短裙下浑圆的小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无限妩媚的少妇风情,更是撩人心魄,令人鼻血狂喷。
修长匀称的双腿没有穿丝袜,白嫩的大腿光裸着,足上一双白色毛茸茸的拖鞋,晶莹剔透的脚后根露在外面,看起来非常诱人。
早濑君江手里拿着抹布擦门,见到安纳金吃了一惊。
君江请安纳金进去,端上饮料,招待安纳金。
安纳金却注意到她围裙上的结也是打反的,沙跟桌子已经换成新的了,电视也没有了,跟画上画的都不一样。
安纳金问君江最近是不是才更换过家具,君江点头肯定,以前那些家具全部都丢掉了。
墙上的那幅画也是新的,那是前天才从画廊送来的最新作品。
安纳金暗暗叫苦,这下糟了,要找证据可就困难了。
君江问起安纳金的来意,安纳金看到了对面墙上挂着的遗像,正是那位流浪画家,早濑达夫,是君江的先夫。
安纳金现照片上的早濑是戴着眼镜的。
安纳金问,“他什么时候去世的?他跟我今天早上现的一个被杀的人长得很像。”
君江笑道,“你说的一定是别人,因为我先生一年以前就应该已经死了。”
安纳金告辞离开。
晚上,毛利侦探事务所,安纳金根据今天到访早濑家,向毛利小五郎汇报一些情况。
危难失踪,一般来说失踪七年才会被正式认定为死亡,可是碰到灾害或是遇难,因为危难失踪的死亡可能性很大,听说失踪达到一年就会被认定死亡了。
毛利小五郎也想起来,记得一年以前,有一个叫做早濑的银行职员,因为上山碰上雪崩,好像从此之后就没有他的消息了。
安纳金大叫,“对,就是那个人。”
小兰也称赞,“你记得还真清楚啊!爸爸!”
毛利小五郎吹嘘,“我这名侦探可不是白得来的!当时那个叫做早濑的,曾经传说他盗用了一笔巨额的公款,本来是要对他进行强制搜查的,所以有关当局一开始也以为那是诡计,一方面是因为那笔盗领的公款没有人知道下落,所以就想到他是不是带着那笔钱躲起来了。”
毛利小五郎问起这件案子的情况,安纳金说已经通知目暮警部了。
下午的时候,目暮警部也让早濑君江去辖区警察署停尸间认领尸体了。
但君江看完遗体后,坚称此人是很像,但不是她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