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早濑达夫什么亲人都没有了。
换句话说,除了君江以外就没有人认得早濑先生了。
审讯室,高木警官在旁边抽烟,被君江臭骂了一顿。
安纳金和目暮警部问起早濑先生会画画的事情,君江说先生以前对画画的确是很有兴趣,一年前也是为了到山里头画画才会碰上雪崩的。
安纳金提出找出早濑的遗物,进行指纹的比对。
君江却说不过他的东西全部都丢掉了,因为丈夫生盗用公款的事情,一大堆媒体跟朋友邻居全都把矛头指到君江身上折磨,所以她只希望能够早点忘掉她的先生。
毛利小五郎听完安纳金的讲述,也摇头,“所以你们也只有相信她所说的这些话了,是吧?”
安纳金低头深思:“不对,我们现的那个被害者就是早濑立夫错不了,但是有什么方法可以证明这一点呢?”
第二日,安纳金再次前往早濑宅,安纳金说有东西忘在这里了,君江只好请他进去。
安纳金趁机寻找线索,在画作前面的柜子上现了好像有被什么烧焦的痕迹,而窗户外落了很多银杏的树叶。
叶子会掉在这里,就表示窗子打开的时候会飘进来。
安纳金眼前一亮:“银杏,窗子,烧焦的痕迹,我们看到没戴眼镜的被害人,然后就是…墙上的画,终于被我找到了,记忆恢复后的早濑先生,又回到这里的证据。”
安纳金请君江坐下,听自己的推理。
安纳金道:“我这次来就是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一年以前,早濑先生为了写生到山里去,在山上碰到了雪崩。虽然幸运获救了,但是却丧失了记忆。之后,他就成了一个流浪画家四处地漂泊流浪,下意识地画起他自己的家,就这样一年时间过去了,大家都认为他危难失踪,也把早濑先生正式认定为已经死亡了,也就是说,太太你名正言顺地继承了早濑先生的遗产。”
早赖君江道:“那又怎么样?”
安纳金道:“所以,如果他在这种时候出现就麻烦了。”
早赖君江道:“这话怎么说呢?”
安纳金道:“在你继承的财产里面,恐怕就包含了那笔盗领来的下落不明的公款吧?因为这样,你就将昨天恢复记忆回到这里来的早濑先生,给杀害了,为的就是想要一个人占有这些钱。”
君江哈哈大笑道,“我先生一年以前就已经在山上死了,你说他还活着的话,可有什么证据吗?”
安纳金道:“没错,我是没有证据,那是因为你,早就把早濑先生的遗物都丢掉了,当然就算可能留下的指纹或是毛也都被擦干净了,你还特地请清洁公司来打扫,为了以防万一。”
君江笑道:“你的意思是你无法证明啰?”
安纳金道:“但是被害人身上,却留下了一个唯一跟你有关系的东西,就是掉在他鞋子里面的银杏叶,因为在遗体被现的现场根本就没有银杏树。”
君江辩解道:“我家旁边的确是有银杏树,不过东京到处都可以看到。”
安纳金道:“还有一点,被害人的鞋子上,那种鞋带的打法,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一个打反了,而且正巧跟你的围裙一样。”
君江大惊看着自己的围裙,安纳金道:“我想也许是在你杀了他之后把鞋子脱掉的时候,刚好注意到他一只鞋子的鞋带松了,你为了不引起大家的怀疑,就把鞋带绑上再脱鞋的对吧?”
君江认为安纳金在开玩笑,“就凭鞋带打反就想把我当成犯人?我可不想再接受你任何侮辱了!你再说,我就采取法律途径了!”
安纳金笑道,“那我们现在就进入正题吧。”
安纳金又问君江:“太太,早濑先生他生前是个老烟枪没错吧?”
君江点头承认。
安纳金道,“但是早濑太太特别讨厌烟味对不对?”
因为在警局时君江将抽烟的高木大骂了一顿,君江不屑道:“就算是那又怎么样?”
安纳金继续推理:“记忆恢复以后,早濑先生就迫不及待地离开医院,回到家然后就站在这幅画的前面,嘴巴还叼着烟,当然不喜欢闻到烟味的早濑太太就去把窗户打开,银杏的树叶就在这个时候飘到屋子里面来了,于是碰巧这片银杏叶,在这个时候黏到了早濑先生的脚上。”
君江问安纳金道,“可是,你为什么知道他当时抽着烟呢”安纳金道:“因为这幅画前面的柜子上有被烧焦的痕迹,这个家里根本没有准备烟灰缸,他就是在那里熄灭香烟的。”
君江的脸色有些青,“你该不会说那个痕迹就是证据?这种笑死人的话吧?!”
安纳金道:“太太,早濑先生他应该有近视没错吧?”
君江不明所以,也点头承认。
安纳金利用时间法则,将当天早濑先生在米花美术馆里看画的样子给君江播放,安纳金道:“太太,你这幅画是在两天之前才新买来的,上面为什么会有被害人的指纹?你能说明一下吗?”
事已至此,君江承认了罪行。
早濑达夫的确回到这里来了,全部都像安纳金推理的一样。
君江让他喝了加有安眠药的咖啡,再用绳子勒住他的脖子。
安纳金问道:“尽管如此,为什么将尸体丢在这么容易现的地方呢?”
君江有些愤怒,“因为我已经厌倦再继续等下去了!他好不容易被认定为失踪,我才可以继承他这么庞大的遗产!如果让别人知道他还活着,那件盗用公款的案件,一定会被重新调查,搞不好那笔钱还会被拿回去。开什么玩笑!就因为我继承他的钱就得忍受大家异样的眼光,那些钱是属于我的,那些可是为了补偿我失去的时间,跟我失去的人生啊。”
安纳金拍手鼓掌道:“很好,杀其夫夺其财,很合理的动机,不过,有一点,你要弄清楚。如果,你现在坐牢,等待你的可是铁窗生涯了,跟你刚刚说要享受失去的时间和人生,可就背道而驰了。现在,我给你指两条路,要么坐牢,要么做老子的女人。”
君江只好认命做了安纳金的女人。
此时,君江满脸腓红,一直烧到脖根。
安纳金仔细地打量眼前的佳人,见早赖君江乌垂肩,眉儿弯弯,眼儿水灵,面泛红光;俏丽脸蛋,似吹弹即破;樱唇频动,鼻儿玲拢;一双秀手,十指纤纤,犹如精雕的美玉;一对玉臂,丰盈而不见肉,娇美而若无骨。
真是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穿一件淡蓝色的制服衬衫紧紧的包裹住了玲珑有致的娇躯,衬托出了身段的美好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