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市更是胡人买买的聚集地。
林嫣然依稀看到,在关注她裸身游街人群的夹缝里,十几个异域风情的胡女同样赤身裸体乳头上戴着铃铛站在一间酒楼前的接客,不时有性欲大的男人走进胡商妓院,显然今天的躶体游街让西市胡人妓院生意好了几倍。
要是能活着,就算过着这些胡女接客的日子也是好的呀。
林嫣然痴痴的想着。
“唉~”随着林嫣然的一声轻叹和一串乳铃的荡漾声,众多裸女终于看到了今天的目的地,远远的南北两座高达一仗的邢罚台。
当林嫣然看到那邢罚台上的木架和站立的刽子手以及那明晃晃的大小尖刀时,本就心如鹿撞的她更加的紧张起来。
虽说现在生不如死,但真要死的时候谁又能不怕呢。
再走近一些,那南边邢台上传来的渐渐清晰惨叫声更是吓得众裸女犯两腿抖。
原来林家男囚早在半个时辰前就已经开始行刑了。
由于离得比较远,看不到邢罚台木架上吊着的几个赤裸男子是谁,只见几个身穿水牛皮裤、光着上身、头戴红绸的刽子手,拿着锋利的牛耳尖刀,每在一个男人身上划过时那男人就出嘶声哀嚎。
林嫣然定睛看了一会,美睦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原来刑罚台子上吊着十几个赤裸男人,其中有四五个正在被用剐刑,男人的头都被剃光,刽子手先将犯人头皮割下一半让垂下的头皮遮盖住囚犯的眼睛,以免行刑时与刽子手四目相对。
而更让林嫣然心痛的是,每个男囚的下身阴囊都被刽子手挑开,让连着血管滑溜溜白色的卵子(睾丸)在岔开的两腿间荡漾着……
(此处比较残忍,就不多写了,有兴趣的可以私信给我,我会把这段补齐。)
裸体的女犯人们也看到了林家男囚被好像猪狗一样屠戮的惨状,一个个都苍白着俏脸娇躯颤抖的哭泣着。
只有大姐林月然还在扭着淫荡的屁股哀求着身后白衣小太监:“我的孩子呢?他在不在台上,他才三岁啊,要不一会剐了我吧。饶了我的孩子呀。”
“你就死了心吧,你们林家男人不会有一个留在世上,女人嘛?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小太监的声音有如冰水一样浇在每一个林家裸女的心上。
在众裸女的哀嚎声和皮鞭抽打娇躯的声音中,光身子女囚们被驱赶到另外一个北边的邢罚台子上。
上面同样有十几个木架子,每个木架子上都垂着镔铁的手铐和脚镣。
林嫣然黛眉微皱的看着这些可怕的禁锢刑具时,心中一阵苦涩,一会就要在这些木架上被这些手铐禁锢然后被剐了吗?
那一定是十分痛楚的呀。
“大人,女犯都齐了吗?”行刑官穿着一身青色官衣问道。
“嗯,一行十三女犯,游街已毕。”黄衣公公轻蔑的看了一眼行刑官回复道。
“那请公公歇息,下面由下官动刑。”青衣小官客气的说道。
“慢着,杂家这里有皇帝的赦书,先让这些贱奴跪好,你先慢着行刑。”黄衣公公跳下骏马慢声细语地说道。
“那还请公公上坐喝茶,小的这就安排。”青衣小官恭维的说道。
此时众裸女犯都齐刷刷的直着上身跪在北边的邢台上,那一排圆滚滚的丰满奶子让众人大饱眼福。
这些该死的刽子手有意的将女人跪着的方向冲着南边的邢罚台,好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亲人如何被活活剐死。
林嫣然跪在粗木打造的邢台上,双膝感受着那粗木毛边的摩擦,隐隐作痛的膝盖让她想到了着半个月在黑竹淫狱中双膝跪地撅着屁股交欢的苦楚。
而更让她苦痛的是对面南边邢台上那稚嫩男生痛苦的哀嚎声。
想必是林长筎的叫喊声。
看到这个自己一奶同胞的弟弟,同样血已经流干的头皮被扒下耷拉着盖住眼睛,可以看到脑壳上的血管顽强的跳动着,双腿间的肉棒已经被尖刀从中间竖着一份为二的惨样,那刽子手也是老手,顺着血管下刀,即使已经从中间一份为二,林长筎的肉棒依然充血挺着,只是变成了奇怪的丫字型。
把目光从林长筎可怜下体收回,对于这个弟弟林嫣然有种特殊的感情,自己是她的第一个女人,也可能是他唯一的女人,虽说是在黑竹淫狱中被逼迫所致,自己依然可以将这个未成年的弟弟当成现在的夫君了吧,只是不知道那次交欢是不是让林长筎爽快,如果现在让自己和这个可怜的弟弟交欢……
,想必自己也是会主动同意的。
看着受刑哀嚎的夫君或者弟弟,那种感觉,那是一种悲伤到极点的感觉,看到夫君弟弟被毁的肉棒,一种失落的感觉充斥着林嫣然的心头,没有愤怒也没有伤悲,而是一种让人疯的闷痛,一个个慈爱的亲人就这样在尖刀下被切割直接,一个个林家复仇或振兴的希望在眼前破灭,留下的只有绝望,冰冷的绝望。
几个刽子手将众裸女犯反被的双手打开,林嫣然感觉双手一松失去知觉的双臂一阵酸麻。
紧接着又是一声轻轻的娇呼,原来一只大手将在屁眼里折磨自己很久的朝天椒拔了出来,带出一滩红的汁水,突然在一阵麻痒的刺激下让林嫣然的阴道抽搐了几下,几滴粘滑的淫水顺着蠕动的肉瓣滴落在粗糙的木板上。
“看你浪的,看着自己的老公(弟弟)被剐也能下面流水?”
刽子手轻轻地拍了拍林嫣然红的美臀,轻蔑的嘲笑道。
而林嫣然更是羞愧的低下了俏脸,她看到跪在她旁边的林母恶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虽然林母的下身也有一滩淫水……
很快刽子手又给每个女囚纤细的脚腕上戴上了粗重的脚镣,林嫣然感到自己细嫩的脚腕一紧,一阵阵刺痛着细嫩的脚踝。
“哎呀~大人,请你给贱奴脚上的镣子松几扣,痛死奴家了。”林嫣然对着刽子手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