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就不痛了,给死刑犯上脚镣只有死后才能松开,这是规矩。一会我把你的奶子切片剜下来的时候,你就觉得脚痛根本不算什么了,嘿嘿~”刽子手朴实的回答吓得林嫣然脸色惨白。
等到十三个裸女都带好刑具的时候,那个黄衣公公也喝完了茶。只见他大摇大摆的站在众裸女跪着的身前,背后就是北边被剐的林家男囚。
“皇帝手谕:林家罪该万死不容宽恕,当以极刑处罚。但朕刚登基不久,为全天和,不杀六六三十六人以上,特赦你林家女眷五人不死,其余不留。”
黄衣公公阴柔的声音说道。
“五人不死,就是有五个人不会死了。”
林嫣然突然想到,就在黄衣公公的身后,男囚刑罚台的剐刑依然在继续,那个吓人的场面让人不寒而栗。
“这可难为杂家了,你们这些贱妇可有求死的吗?留下五人即可。”黄衣公公那双小眼看着十三个裸女问道。
“请问公公大人,哦不,贱奴该死,亲爸爸大人。如何死法?”
薛天澜抬起苍白的俏脸问道,刚一开口称呼就知道错了,因为在黑竹淫狱里,我们这些淫奴都要称呼这些黄衣公公为亲爸爸,特别是有着皇族血脉的薛天澜更是要求她媚态百生的含羞称呼。
“嗯,这还差不多,死法与那边一样,剐了。你看看今天如此多的百姓来看你们裸身受刑,怎么能让大家伙失望呢。嘻嘻。”
黄衣太监小眼一瞪,故作女态恶心般的说道。
众裸女互相看看,若是死得痛快也就算了,这种剐刑死法实在是让所有女人都吓破了俏胆啊,薛天澜本坚定求死的眼神也变得恐惧起来。
见无人回答,黄衣公公好生没趣的又说道:“死了就是死了,若是活着还不如死了。你们以为就算被赦了,你们这些贱奴能活得安生吗?告诉你们,死罪饶过活罪难免。就算活着你们也是个淫奴的命,下面的骚屄不得磨出膙子来?将来就是个平康里当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也是让你们羡慕呢。”
当个妓女都不能,那是什么样的生活啊。
林嫣然默默的想着,想着肉穴被磨出膙子,一股淫欲又轻轻的弹动着心扉,被肏就被肏吧,也比被剐了强。
想到这里林嫣然更是不做声音。
“贱人就是贱人,你们家男人都死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求死,已保贞洁的?不过想想也是,你们都是乱伦与猪狗媾和的脏女子。谁又能贞洁呢。”
黄衣公公嘲笑的说道,此时邢台下面众多百姓开始骚动起哄起来,大家都是来看光屁股女人被剐的,到现在已接近午时,只有男人被剐有啥意思?
于是下面人群骚然。
“吵什么?杂家这就让你们满意。你,就是你,别后退。拉出去,剐了!”
黄衣公公气沉丹田,冲着看热闹的百姓喊了一句,将大家镇住,然后转过头,随便在十三裸女中点出一女说道。
那女子一听吓得花容失色,白皙赤裸的娇躯不停的颤抖,乳头上的铃铛出了有如惨叫般的叮当声。
林嫣然扭过俏脸一看,原来被选中的是二娘,也就是家父的小妾杨氏,此女两年前才被林泰糼迎娶过门,生得花容月貌,是宁州刺史的三女儿,从小娇生惯养,到了林府更是起居豪奢,过门时年芳双十,此时正是女子最好的时候。
由于一直没有怀孕生子,二娘杨氏的身材依然犹如少女般的曲线优美。
几个刽子手一下架起了瘫软在地上的杨氏,几下将她挂锁在木架的镣铐里。
在剐女犯的时候,为了美观是不用割下头皮的。
一个绸缎庄的老板捧着一匹红色油绸走了上来,刽子手一下撕下一条将此密不透风的油绸遮住杨氏惊恐的美睦。
“饶了我把,别啊~”杨氏吓得脸色苍白,一双随着娇躯抖动的豪乳不停地上下弹动。
“唉~,你贱命如此可别怪我手下无情啊。”
说完柜子手将油绸掩住杨氏幽怨的美睦。
被遮住双目的杨氏更加害怕了,嘴里不停的出嗯啊的呻吟声,仿佛在哀求着什么,但又话不成句。
“噗!”一口酒喷在杨氏赤裸的娇躯上,杨氏一声娇吟,蠕动的肉穴一开,淡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
“嘿嘿,出了仙水就好,省得一会我割掉你的骚屄时喷我一手晦气。”
刽子手用粗大的手掌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杨氏的翘臀,吓得她流尽尿液后说道。
“要剐女子其实和男子一样,若不一下切中要害,此女总会抱有希望拼命挣扎,所以先把她被肏的地方和哺乳的奶子割坏方才能放弃希望,乖乖受罚。”
那粗豪的刽子手,冲着台下的观众高声呼喊解释道。
林嫣然也是第一次看到剐人,因为以前即使有此类刑罚。
她也没有兴致去观看,毕竟自己是一个贵胄之女,即使想看也要注意名声。
可是这第一次看怎么剐人就是身临其境了。
林嫣然美睦圆瞪,看着那明晃晃的牛耳尖刀,一下插入了自己二娘杨氏的肉穴里……
下面的百姓一阵兴奋的呼喊,就好像在看着一场精彩的表演,什么仁义道德、什么怜爱众生,在这些疯狂的观众中,林嫣然只看到了癫狂与快活。
这个痛苦的表演好像比他们肏一个婊子更让他们兴奋。
“该死,这些人都该死……”一个愤怒的声音传入林嫣然的脑海处,本来已经平缓的真气更是加的乱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