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周骐峪想过问她。
但那天之后,他试图提起,问她还记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厮悦一脸看白痴的样儿看他,说自己什么也没说过。
周骐峪就知道,问不出什么了。
来生理期这段时间厮悦住在周骐峪这,他要求的。
厮悦连学校也没回,室友问起时她就说跑陈衿家里了,回复的时候还挺心虚。
这几天周骐峪将禁欲的行为贯彻到底,即便厮悦搁他面前换衣服,这人也不会过来耍流氓。
第七天晚上,周骐峪洗好澡后,从冰箱里拿出几瓶酒,放在茶几台面。
厮悦戴着黑框眼镜盘腿坐沙上,抱着平板画稿子,听到一声轻响,抬眼。
面前的周骐峪只穿了条黑色中裤,上半身裸着。
“干嘛呢这是?”她问。
“喝点?”
“没毛病吧周骐峪?”厮悦探身过去摸他额头,“不烫,没烧啊。”
“你生理期走了吧。”
“走了。”
“我给你个一雪前耻的机会,厮悦。”
他又变戏法似的从桌下拿出两个筛盅,“七八九,玩不玩儿?”
又是七八九,熟悉的画面。
周骐峪那眼神就好似觉得厮悦一定赢不了他似的,胜负欲被激起,她撂下平板,坐到地毯上。
“行啊,一雪前耻,通杀你。”她自信满满。
结果四五把之后。
“周骐峪,你是不是买假酒了?”
“我看起来很穷?”
“那我怎么越喝越晕。”
“哦,江景西那儿的,听说度数是挺高。”周骐峪作思考状,摸了摸下巴回答她。
厮悦撑着沙站起来,晃晃悠悠地要回卧室,“那我先回房睡觉,好困。真的,这是假酒。明天投诉江景西,让他别开酒吧了。”
周骐峪不吭声,含笑看她脚步一深一浅的回房间。
大约过五分钟,厮悦感觉被子被掀开,旁边的位置在下陷。
随后脸上感到痒,周骐峪在摸她脸,“厮悦。”
“别动,周骐峪。”
“还是喝醉了乖。”
她困得连头都没解开就躺着了。
于是他帮她解了,但他还不止解了头。
周骐峪手解开她短裤拉绳,拉着裤头往下扯,又在身后解了内衣扣。
厮悦觉着哪儿都痒,掀开沉重的眼皮看了眼,周骐峪正埋头在她颈间吻着。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就憋着坏劲往她这儿使。
“不做……周骐峪,很困。”
“一会儿你就清醒了。”这是说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