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过身子,周骐峪压着她的背,抵着她就进去了。
一开始动得很慢,像是在让她适应,直到厮悦没忍住嘤咛一声,他频率开始加快,力道变重。
手也伸过来压她的,手指穿进她的指缝。
伴随着酒精的性爱无疑是让人爽上天的,只管享受就好了。
侧着身子来了一次,厮悦被周骐峪扳过身子面对他,用了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那个姿势,搂着她贴近自己。
厮悦临到高潮前,感觉左手的某根手指触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分不出神思细看,因为周骐峪到了。
他咬住厮悦的肩,她痛得皱眉,他在那一瞬间抱紧面前的女人。
周骐峪高潮时候爱咬她的毛病能不能改改,第二天厮悦醒的时候,摸着左肩那个牙印心里边想。
如果周骐峪此刻在她身边的话,厮悦醒的第一时间就是给他一脚。
但这人没在,不知道干嘛去了。
她捂着头坐起来,还顺带骂了句江景西那酒吧里的破酒,不过主要还是骂周骐峪。
被单往下滑,厮悦的手从头上挪开时,左手不知道什么东西勾住了她的头,扯得她头皮一紧,嘶了声。
她缓了缓,待痛感过去能将手拿下来之后,她定睛一看,左手中指上赫然套着一个戒指。
很简单的款,边上一圈小碎钻,因光线照耀,闪出细碎的光。
不用想也知道谁给的,但给她戴戒指的寓意,厮悦不敢想。
只觉得这周骐峪是不是疯了啊。
厮悦拿过手机对着左手拍了张,给周骐峪。
四月:?
他回得慢,过了好几分钟才回,也是拍了张左手的照片给她,厮悦才看清他中指那也有个戒指,和她款式一样,这是对戒。
周:别摘。
四月:你是不是有病?
他没回了。
她正要继续信息轰炸他,手机弹出个来电,没有备注,但号码厮悦早已背得滚瓜烂熟。
厮悦内心挣扎一番,还是选择接听,“喂?”
“悦悦啊,是我,是妈妈。”那边的女人声音温柔。
“嗯。”
“你一会儿有时间吗?妈妈想跟你见个面。”
“没空。”厮悦不想见她,至少现在不想。
“真的。就见一面,悦悦,妈妈求你了。”许琳不想她挂电话,乞求她。
厮悦实在没办法狠下心,想到一些事,她还是应了。
“地址。”
“就在你们学校对面的咖啡厅,妈妈在那儿等你,多久都等。”
好一个多久都等,那她和哥哥等了多久,这个女人知道吗?
厮悦下床时把手上的对戒摘下来放床头柜,她觉得这个东西周骐峪不应该给她,平白让她内心多了些不该有的想法。
但洗漱过来后,想到周骐峪说的“别摘”。
厮悦又鬼使神差拿过戴上了,对着光看了又看,是挺漂亮,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