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拿着相机时,她是我唯一的主角。
……
现在才知道周骐峪为她做了多少事,可那又有什么用。
想见他见不了。
找也找不到。
不是没去过他的学校,而是她现,周骐峪熟知她的课表,她上课的教室。
而厮悦除了知道他什么专业哪个班,还有社团,其他一无所知。
周骐峪付出的远比她想的要多,见不到他的每一晚都在失眠。
那她还能如何,他们两个还能如何。
他究竟要她如何。
半夜醒来。
厮悦忽而想起,两年前在古城,她给周骐峪拍过几张照片。
他们两个没有合照,不是后来的周骐峪不肯入镜,而是她不愿意拍。
相机没有电,她找出电池换。
从古城回来后没再用过,开机时有点卡顿。
缓存好后,入目便是她自己。
她的每张照片都有周骐峪的手笔。
可她没要求他拍的,他也拍了。
相片下的日期,是在古城与他摊牌之前。
没拍景,没拍物,只拍她。
她在路边喂流浪狗。
她蹲在台阶边,咬着奶茶吸管仰头笑。
她在红豆饼店铺内填写邮寄地址。
她对着店铺外的反光玻璃补口红。
她在纪念品店挑小礼物。
她去骑马,在马背上摸着小马的鬃毛。
还有她因看导航找不到地方而去向当地人询问的样子。
……
很多很多。
每一张都是很明显的抓拍。
厮悦清楚的记得她那天没让周骐峪拍自己,但他的镜头里都是她。
翻到看日出那天。
双手插着兜的周骐峪侧头,背光看向她。
那天他在山顶对她说,还想再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