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诸伏深吸了口气,在眼神交流中,面前这两个把责任全都推给了回归最久的他,“其实,zero……”
“背着我去看警匪剧了吗?”
“这没有。”
松田一口否认了:“我们背着你去当了几年警察而已。”
“……倒也不用这么随意就说出来吧,”萩原研二有些无奈,但是他点了点头,对松田的话表达了肯定,“对哦,小降谷,其实你被条子包围了哦!”
“等一下,萩原你怎么说起这种极道用语了?”
诸伏景光有点头疼了。
“和nisi学的,”松田说,“说起来,景旦那还不知道吧,nisi他出国留学了。”
…………
正在给库拉索做夜宵的二色总感觉鼻子痒痒的。
手机在一边的大理石台面上,时不时振动两下,提醒二色来消息了,但这么晚,基本没什么重要的事,也就没打开过。
门被敲响,听敲门声的规律,是住在楼上的朱蒂。
不需要过分思考,她过来的目的非常单纯,十八岁正是扛不住饿的年纪,尤其像她这种吃白人饭长大的——库拉索拉开门,将这个在他们公寓里已经有专属餐具的大学生放进来。
“……不可以就这么开门啊!”
朱蒂先是高兴,随后想起什么,对库拉索不设防的行为作了一番安全教育,“最近出了很多凌晨时间段的伤人和碎尸事件,要是把坏人放进来了怎么办?”
“对方打不过我。”
库拉索直白地说。上次二色带她去健身房时,她和健身房的人打了拳击,赢了当地拳皇。
“这倒也是。”朱蒂无法反驳,毕竟她之前不信,在自己还没有多少家具的屋里和库拉索较量一番,却在几秒内就被放倒,“但果然还是注意一点吧?毕竟是FBI都在关注的案子。”
“昨天在楼道和几个入口那边都安了监控。”
二色一边给炸鸡撒酱和芝士粉,一边说着,锅里正在炖煮的叉烧在今晚都不用太在意,但他却抓到了朱蒂无意中透露的信息:“你刚刚说FBI已经在关注这个案子了?”
“我有说吗?”
朱蒂也是一愣,但她现在还没体验什么人心险恶,只是认为二色和库拉索是她能信的人:
“我父亲是FBI的成员,虽然他现在不在了,但他的同事、也就是我叔叔,经常关心我,这也是从他那听到的。”
不知为何,他好像经常和警察这边的人扯上关系。
“这样啊。”
二色将炸鸡摆到她们面前的茶几上,库拉索穿着宽大T恤与短裤,脑袋上扎着一个乱糟糟的丸子头,用筷子插着炸鸡吃,朱蒂还是没能学会东方的神秘工具,她得到了自己的金属叉子,刚叉起一块,就听见房东的声音:
“你最近出门的时候跟我们说一声,有什么事也可以直接打我们电话。”
“这么好心吗?”
库拉索一侧的腮帮子鼓起来,她吐字含糊不清:“窝很腻害。”
鼓励式的教育让这只异瞳白貂树立了正确、但又哪里不对的武力观念,可她又确实厉害,所以没人反对。二色刚打算去拿手机,又想起来一些事——
这是他今天出门买菜的时候发现的。
“最近附近的公寓垃圾桶里多了很多外卖盒,”二色装作不经意地说出了这条情报,“看包装都是墨西哥菜。”
“墨西哥菜怎么了?”
朱蒂有些疑惑:“附近的墨西哥菜很难吃吗?”